田归农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我说你小子刚才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原来是听得懂他的话呀。”
“那你给我翻译一下,刚才他说什么?”
“他说我们这边的人到底怎么回事,说又说不通,听又听不懂,写又写不会,没法沟通了。”宋薪火笑着说道。
“哦,”田归农张了张嘴,“这下我听懂了。”
“你能叮得懂我嗦的话?”这位老板一听宋薪火说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期待。
宋薪火点头说道:“叮得懂。你系福洲来的大老板嘛,胡来东。”
“对对对,系胡不系福,你说的太对了。”来自福州的胡来东老板,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个笑容,“他乡遇故音呀,真系太吼了。”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就是,你怎么称呼啊?”
“宋薪火,系这里的大队副书记。”
“哦哦,系副书记呀,那个我在药大哥的书信里呀,看到他提起过你哦。药大哥说你了不起,系这个,这个你知道吧?”胡来东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宋薪火点头说道:“知道,我很棒。”
“哎哎哎,就系这个意思啦。”胡来东脸上的笑容更多了。
大有唐僧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总算见到了真经一样的感觉。
“宋书记呀,械备就在外头车上,你去看一看,吼吧?”
“吼的,吼的。”宋薪火笑着说道。
田归农听着两人讲话,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感觉自己又听不太懂了。
好就好,你吼啥呢!
几人走到外头车旁,上面有好几台机械设备,还有电缆之类的,有了电缆就方便设备远程作业了。
胡来东笑着说道:“我这些都系八九成新的,但价格要比全新的低一半哦。”
“宋书记,我这些绝对系物超所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