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一边擦拭酒杯一边回答道:
“我们老板觉得那里空中什么也放不下,索性就在那里放了个这玩意儿,说是什么?有个性?”
“哦~!该死,真不知道我们老板是什么眼光。”
“客人,您也觉得这个稻草人很丑对吧?”
阿道斯闻言,笑了笑;
“只能说你们老板品味独特。”
酒保擦拭着杯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还是你们大城市里的人会说话。”
“连骂人都那么有文化。”
随即,他放下杯子双手搭在吧台上低声道:
“你别看这玩意儿丑,可还不便宜呢。”
“整整2奥斯币呢,该死,2奥斯币,那丑玩意儿价值我五周的薪水。”
“他要是把那2奥斯币给我,我在那给他做装饰一个月。”
听着酒保的牢骚,阿道斯却沉思起来。
这是买的?
买“诅咒物”做装饰品?
难道这老板不知道这东西的用途?
还真是当做装饰品?
带着疑惑阿道斯好奇道:
“这是在哪里买的,你知道吗?”
“当然,”随即酒保看向阿道斯眼神有些怪怪道:
“先生,您也准备去买这个?”
阿道斯摇了摇头道:
“哦,不,我不买。我是开玩具厂的,所以对这一块有些兴趣。”
闻言酒保点了点头道:
“这样啊,我只知道这是我们老板从香蕉岛买来的,至于详细位置,我并不清楚。”
“我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