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敌人,但也不见得是朋友。万一对方发现自己的秘密,万一阻碍他查案,万一……
他肩上的责任太多,他赌不起。
谢然跨进门槛,看着两眼无神的赵亦恒,叹息道:“你要真舍不得,就别听他安排。这信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
赵亦恒心累到不想说话,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哪像个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冷面阎罗。
谢然:“你整天死气沉沉的,这一院子的人都躲你躲的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你砍了头。”
一点都不好笑。赵亦恒从来都不是个随意拿人命开玩笑的主。冷脸看向谢然,又垂眸不语。
谢然有些着急、有些气:“你倒是给个痛快话,我也好安排下去。你要么痛痛快快的把这信扔在一边,要么就老老实实按照这信上说的做。”
“你倒是给句话呀!”
“都急死我了!”
赵亦恒抬头,淡淡的语气嘲讽:“你不是一直看戏看的挺开心嘛!”
额……谢然有些心虚,关心他是真,但也不耽误看戏。正色道:“这婚礼按照什么个标准,你倒是拿个主意!”
赵亦恒拇指捻着信纸,淡淡开口:“按照祖制,正妃礼。”
谢然点头,自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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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青墨打着圈的踱步。惹得青竹急躁了:“你是陀螺?消停点!”
青墨有点烦:“你怎么一点也不急!”
青竹瞥眼:“我急什么?”
青墨心都操化了:“你说急什么!”
赵亦恒的心腹自然知道那封信的存在,所以一个个都替他发愁。崇德帝哪里是好说话的,没有一定的条件,他怎么可能同意掌三军的将与倚重的文臣结为亲家。
青墨:“王爷为了沈小姐,连兵符都舍出去了,这会子又来个听风楼老祖宗。”
“真要按照信上所言,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说我们王爷怎么这么命苦呀!小的时候没了父母兄弟,好不容易遇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