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要谋杀亲夫呀!”沈墨说话的同时,人也退后了好几步,撇眼看看赵亦恒,又看向钱氏,“注意仪态!”
真要是不认识的人,钱氏反而能放开膀子揍沈墨。就是将熟不熟的样子,钱氏才有些别扭,连揍沈墨的节奏都有些不对劲了。一手拿着鸡毛掸子,一手扯着沈墨的衣角不松手。
看沈墨要溜,沈灵婉挽着赵亦恒的胳膊,迈着小碎步转了半圈,大步往祠堂走。
没了别人的注视,钱氏找回了节奏:“看你一天天的口无遮拦,打不死你……”
一路上,很安静,安静的沈灵婉蹦出话来:“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赵亦恒想了一下,像是逼迫张口,微微皱眉:“好像……没什么要问的。”
当然没什么要问的,和沈灵婉沾边的事情,他最上心了。
看沈灵婉略有失落的点点头,赵亦恒问道:“沈墨……以前挺稳重的,怎么现在……”
“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沈灵婉来精神了,挑着眉,“是吧!我也觉得他变了。”
“怎么说呢!以前在南疆,爷爷和爹爹要公干,家里就我们两个小主子。大哥不在那边,二哥自觉是兄长,就担起了肩上的责任。自己要学习,要照看家里的事情,还要管教我,所以少年老成咯!”
赵亦恒看着先他半步的小姑娘,说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也没仔细听内容。感觉和眼前人,走在落英缤纷的石板路上有些不真实,但很暖心,心暖了,脸色自然暖了,嘴角的弧度就没有下来过。
沈灵婉见赵亦恒笑,也跟着笑:“自从回京都城,有大哥在,二哥自然也就不那么紧绷着了。”
“尤其是出去游历后回来,每次都让我刮目相看。”沈灵婉眼珠子一转,偷笑道,“不不不,是大跌眼镜!跟没吃过饭一样,狼吞虎咽。以前也算是书生气质、仪表堂堂吧!游历回来,那行为处事跟个山匪一般。”
“再后来又变回了芝兰玉树的样子,还经常找我问他穿戴好不好看,又问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