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吞了一个苍蝇,吐不出又咽不下去;又像是被逼着咽下和着瓷碴子的馊饭,既伤心又恶心。
一瞬间,脑子里像是又另一个人再告诫他:那种人,不配做皇帝,更不配做人!对不起臣子,还祸害了百姓……
那种人,不配做亲戚,不配你效忠,对不起你父兄为他开疆扩土……
脑子里一闪而逝一个想法,赵亦恒抓住了……
轻声穿戴后,又不忘回身给沈灵婉掖好被子。担心小姑娘夜里热了乱蹬被子,还细心的把两只玉足露在被子外。
恒王府的隐秘的一处树丛,微弱的光亮闪了一下,又消失了。赵亦恒的脚步不重,却在昏暗狭长的走道里尤为明显。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侍卫站直了身子,只等人走近:“王爷!”
赵亦恒脚步未停,冷声:“还没开口?”
侍卫跟在身后:“这么长时间的严刑拷问,人有些迷迷糊糊,怕是……”
赵亦恒侧头看过去,眼里带着追问的冷光。
侍卫停下脚步,低头不语,但行为已然回答了赵亦恒。
那头自己媳妇儿受了屈,这头关于父兄离世的线索,又断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