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他也挤不进去,只好在外围伸着脑袋看。
听半天也只听到孙丞一个人骂,什么脏话都往外放,从十八辈问候到家里的狗。宿舍里却跟鹌鹑一样不出来也不回话。
看这情况,陈千也不着急了,转着圈问起边上的人这是咋了。
“不知道,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时间耗太久,孙丞声都小了,屋里还是没动静,不会压根不在吧?
人开始逐渐散去了,毕竟独角戏没啥意思。人少了,阻碍少了,陈千两三下到了几个人旁边,站到这个位置才看得到班长的状态。
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啊,这哥们哭的稀里哗啦的,弹的可重。
“怎么了,我就晚来一步,班长怎么了?”
“他们宿舍的人知道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