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去配点打点滴的水,记住,剂量别放1类的退烧药。”江楼给席野打完针,又安排护士去配别的水。
我看着还没有醒过来的席野,语气紧张的问江楼,“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我等会儿给他扎两针,扎完就醒了。”他说,转身去拿针去了。
一说扎针,我突然想起来,江楼之前好像是跟着家里认识的人学过中医的。
等待江楼拿针的空隙,我给章老师打了一通电话过去,席野发烧了,他得知道。
“发烧了?叫医生了吗?”章老师显然是没有以前那么紧张了,尤其是在我说已经叫过医生后,他语气更加放松了,“啊,没事,许阮啊,你不用太担心,他这个就跟间接性过敏一样,昏厥后,配点针对性的药滴两天水就好了,他从小到大就这毛病,放心吧,只要他不乱吃药,死不了。”
我:“......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江楼也过来了,身后跟着已经配好水的护士。
江楼坐在床边,将他的针灸包打开,我看他熟练的拿出几根针,分别在席野的额头,胸口各扎上两针,不一会儿,席野就睁开了眼睛。
见他醒过来,我惊喜的叫了他一声,“席野,你终于醒了。”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说着他就要起身,我连忙摁住他,“江医生正给你扎针呢,你先别动。”
江楼见人已经醒过来,便把针拔了,与此同时,他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给护士让位,让护士给席野扎手滴水。
我心里也彻底放下心来,只是看向席野时,想着他这个毛病,心说,难道就没有根治的方法吗?
看向江楼,他收拾完东西跟护士说了一声先下去坐诊了,便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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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我也跟着出去了。
“江医生。”我叫住他,在医院,他是救死扶伤的“圣人”,在这方面,我自是不会跟他扯私人问题,而是认真的叫他江医生,问他,“像他这种发烧就昏厥的情况,能治根吗?”
江楼显然没想到我跟出来是要问题这个,仅愣了一下,便回道:“这个得做个全身检查,看一下病因,还要抽血,或者,他家有没有遗传史,发烧昏厥的情况很少见,不过,虽然看着吓人,但是只要遵医嘱,不乱吃药,不会有性命之忧。”
我点了点头,说自己知道了,同时心道,席野这种情况,席市长就没想过给自个儿子好好治一治吗?
“软软。”江楼突然又叫我,我回过神,发现他竟然还在,下意识地开口,“怎么了?”
“等会儿我给剩下的几个来看诊的看完,一起吃个饭好吗?”
他竟然要跟我吃饭,等他坐完诊,估计都两三点了吧。
我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他,而是说道:“江医生,先去看诊吧,别让看病的人等急了。”
目送江楼离开,白大褂的背影看着高大又孤寂,直到背影完全消失在走廊,我这才转身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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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席野吃完饭,他意犹未尽,嚷嚷着还要喝,我看着剩下的大半碗,端走自己喝掉,说道:“你不能吃太多,撑着不难受吗?嗯?”
“那是你给我做的,我当然要多吃点。”
我有些无语,“就算你想吃我做的,也不能吃多,你别乱动,再动一会儿水不滴了。”
这家伙,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也不知道以后,什么样的人能看上他。
我摇了摇头,啧啧心道,席野怕是要单身一辈子,毕竟,没有女孩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