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办公室有股养生风,我们大家坐在一个办公室,保温杯里泡枸杞每天不低于三杯。
我浅浅喝了一口,毕竟这么久没喝冷饮了,我还真怕胃里受不住。
不过,在我咽下第一口之后,凉爽的感觉淌进身体里,燥热一下子就缓了。
又吸了一口,没吸动,意识到是什么,我有些意外。
麻薯。
从前我喝这玩意儿,最喜欢给里面放很多小料,而且不管喝什么都要里面加麻薯,我很喜欢那个软糯拉丝的口感。
只是没想到,江楼竟然还记得我这个爱好。
“软软,我要的是麻辣口味的。”江楼直接端着做好的麻辣香锅回来了,看到他把满满的一盆放在桌子上,我突然想起来,碗筷是要自己拿的。
我正要起身,肩膀却被他摁住,江楼说:“软软,你坐好,我去拿,顺便再盛一碗米,我们两个分着吃。”
江楼拿了两个小碗,又盛了一碗米,他把米用筷子从中间一分为二,扒出去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给我。
这种吃法,是我们从前总爱做的一种吃法。
看到他分米,我竟有些想笑。
我不明白他这一桩桩模仿从前的经历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了让我不那么恨他,还是为了等会儿他有话对我说时,希望我能心软一点?
“软软,你吃,我刚才问了老板,厨师一直没换,肯定还是当年的味道。”江楼把筷子给我,他对我说话时,总带着讨好的语调,好像生怕自己用错语气,我就会怎么他一样。
“是不是当年的味道不重要,能吃饱就行。”我语调冷淡,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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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垂下眼眸,我看到他微微一僵,但又很快勾起唇角,好似刚才的失落只是一瞬间的事。
吃饭席间,最开始很安静,江楼一边不动声色的给我夹我从前爱吃的菜,一边打量我的表情,总以为我什么都没发现。
最开始我还接受,直到我碗中实在装不下,他又要往我碗中放时,我受不了了。
“江楼,我自己有手,有筷子,我是三岁孩童吗,用得着你给我夹?”我咬着牙也不敢太大声,语气很冲。
“对不起,软软,我给你夹出来。”他一边说着道歉,一边又要伸筷子把我碗中的夹走,我放下了筷子,打在瓷器碗上的声音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某种前兆的提醒。
不过好在声音并不大,未吸引旁边聊天的其他客人。
江楼的手立马就收回去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我审视着他,看着他不打算主动开口的样子,声音不咸不淡的说:“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只是来跟你吃饭的?”
江楼低下了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我继续道:“如果不是你说你有话跟我说,江楼,我不会跟你出来。”
“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你不说,咱俩以后见面,就是陌生人。”
“软软。”江楼猛地抬起头,镜片之下,微红的眼眶像是隐忍许久,我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看他到底能给我说出来一个什么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