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开了暖气,只留了床头的一盏暖色系的台灯,虽然不能把整个房间都照亮,但是灯光却笼罩着整张床,氛围感十足。
我和江楼前后洗了澡,他前我后,我出来后,他刚把头发吹干,看到我出来,他目光落在我微微敞开的胸口停滞了两秒,然后勾了勾唇,招手让我过去。
“软软,坐到这里来,我给你吹头发。”
我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坐下,修长的手指温柔的穿过我的发间,时不时揉动着,很舒服。
“等会儿再重新换一下胶带。”在吹风机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中,我隐约听到江楼说。
我最先洗的头,江楼有帮忙,可是后面我自己洗澡的时候,难免会被溅出来水花碰到。
我抬手往后面摸了摸,除了胶带表层有些水汽,我没感觉到被浸湿的那种潮湿感。
“不用换了吧。”我说,傍晚的时候已经在医院换过一次了。
可江楼态度强硬,仍是出去拿了他的医药箱过来,给我换药。
为了方便,这次我坐在了床上,江楼在处理伤口方面很耐心,也可以说,他身为医生,有比常人更多的耐力。
如果是我自己在家,我说什么都不会再换,因为麻烦。
感觉到胶带被撕下来,没有痛感,紧接着,是涂抹药水,覆上软心的纱布,再接着护层的纱布,最后是胶带。
发觉他已经给我换好,我动了动,抬起头来,额前的碎发隐隐摩挲过他的下巴,我感觉到江楼上半身往后错开了一下,似乎是觉得离我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