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虚:“也没排斥你吧,就是觉得不适应。”
“我想跟你做.爱,我想草.你。”隔着屏幕,齐樾那双桃花眼充满了攻击力。
我有些哑然:“......就算你想,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齐樾沉默了,似是对于我的回答感到了陌生,想起看过的我和他聊天记录,若是那个我,想必这个时候,回答的肯定是:我也想被你...来吧!
可我终究不是有记忆的我,我也不会说那些话。
“许小软,你失忆这笔账我给你记着,哪天你恢复记忆了,我一定在床上收拾你七天七夜。”
我:“......”倒也不用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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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在陆京舟家住下了,他回来的次数一周有个两三回吧,虽然睡到半夜他总是躺在身边,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把我圈在怀里,可是天亮时醒来他总也不在身边。
我也没什么怨言,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儿,忙也正常。
另一边,自从齐樾知道我的手机在我手里之后,江楼和牧亭野也都知道了,时不时就会跟我打个视频电话问我的身体状况,江楼和牧亭野偶尔也会约我出去,我也没拒绝,只当还是朋友那样相处。
两人也没对我动手动脚,就好像,还是高中那个时候。
齐樾也约我来着,但是我没同意,因为我怕他对我做什么,毕竟他的目的性太强了,张嘴闭嘴就想跟我做.。
中间江楼也带我回过家,不过没进门,隔着距离,我看着逐年年老的我爸,以及他身边跟着的我的弟弟许宝。
听江楼说,许宝跟我很亲,而且还很懂事,所以,就算我因为工作不在家,许宝也不会让我爸累着,除了做饭许宝是真的学不会,家务活许宝也都会干。
听着他跟我讲许宝,尽管我没有记忆,可是心里却是满满的,我相信江楼说的,我和这个弟弟很亲。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天,我坐在餐桌上正优哉游哉的吃着阿姨给我弄的菌汤小火锅,手机突然来电,炸起来的声音惊得我差点把手机掉进我的酱料碗里。
看着来电的显示的章老师三个字,我回想了一下和他之间的聊天记录,是关系不错的领导。
我上滑选择了接听,用不怎么熟稔的语气叫了一声章老师,谁料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对方语气无比疲倦的说,“许阮,陆部长不让打扰你,但是,我没办法了,你来看看席野吧,他现在是不见你不吃饭,他妈也没办法了,他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
我心说,看谁?
席野?
是那个跟我聊天总叫我哥,又爱撒娇的那个吗?
莫名的,我总觉得该去看他,于是我便问:“在哪?”
一个小时后,陆京舟给我安排的司机将我送到了一处私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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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章老师发给我的房间号,我进去后,直奔二楼。
从电梯出来,按照墙上的指示牌我向右侧的走廊走,与此同时,我给章老师发消息说我到了,已经在二楼了,消息刚发过去,前面便传来了叫我名字的声音。
“许阮,这边。”
那是一张对我来说很陌生的中年男人的面孔,可是走近时,我却又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章老师小跑到我身边,他抓着我的肩膀,语气里是熟稔,“许阮,你终于来了,快过去看看他吧,我真是受不了了。”
我被他领着进了一间病房,一进来,就被地上打翻的饭菜,碎碗给惊呆了,好像这里刚发生过一场很暴躁的争吵。
我朝病床上看去,那里埋头坐着一个男人,身上穿着皱巴巴的病服,看不到脸,但莫名觉得很狼狈。
“席野,你想见的人来了。”跟进来的章老师说道,话音未落,那男人当即就抬起了头。
看到那张脸的那一刻,我呼吸一窒,尽管这个人脸色苍白憔悴得令人心悸,可是,那确实一张能和牧亭野相比的脸。
可也有一点,他脸上没什么肉,下颚骨看着有些明显。
“哥......”男人看到我,一开口就是哭腔。
我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他。
“哥。”叫做席野的男人再次叫我,然后开始下床。
“你不能下床!”章老师过去阻止,却被席野推来,“别碰我!”男人低吼道,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我看着他,看着他哭着,脚步无比艰难的朝我走来,心莫名变得慌乱,一瞬间,我大脑一阵眩晕,从医院刚醒来时的那股感觉再次涌了上来,脑子里一片混乱,一幕幕模糊的场景,乱糟糟的人影,怒吼声,抽泣声,逐渐在脑海里变得清晰,像是过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重现着,再接着,是别的一些熟悉的人和事物。
思绪和记忆逐渐明了,巨大的内疚和心疼在胸膛充斥着。
“哥。”席野终于走到我面前,我的神情有一阵的恍惚,抬眼去看他,席野正抬起手想要抱我,可是,还没触碰到我,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往下落,我心脏一紧,连忙架住他,可是他的重力却连同脑子还在眩晕的我一同坠了下去。
我和席野都跪在了地上,他抱着我,哭泣声不断,“哥,我终于看到你了,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我真的好怕,好怕。”
怕什么呢,怕我出事了?
可是那个时候,他用身体护着我,我怎么可能出事?
倒是他,身上挨了那么多,那样的重的打击,一定痛死了。
“别怕,我没事,我在呢,席野,别哭了,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来看你的。”我回抱住他,一边安慰,一边吃力将他扶起来。
章老师和我一起把席野扶回了床上,摸着他肉眼可见消瘦的胳膊,我很是心疼,问章老师还没有饭?
“有,我去拿。”章老师很快就把饭端了过来,是一碗粥和一些青菜。
我接过后没有给席野,而是直接端着去喂他。
“哥。”席野又要哭,我空出一只手给他擦眼泪,“别哭了,吃饭。”说着,我便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