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多子多福之卦象,从字面上看,至少有一大一小两个儿子。”
“只可惜,这笔和纸都是你的,字却偏偏是他人所写!”
“这就好比你的地,你的肥,却偏偏被别人播了种!”
“你还傻乎乎的不知情,帮人料理!”
“刚刚你也说了,这纸乃是穿山甲的毛皮制成,你怕是让人钻了山,偷了家了!”
“所以,从表面上看你有子嗣,却并非真是你所有!”
此言一出。
那九叔额头登时就冒了汗。
“什么?你说我没有子嗣?”
许凡见对方急了,便取出酒水浅饮了一口,又道:
“不然,从字面上看,你有大山和小丘两个子嗣!”
“写字用的穿山甲皮纸,便代表你的地,也就是那个女人!”
“她之所以要钻你的山,偷你的家,是想将你踩在脚下,享受你站在山巅,俯视万物的无尚荣光。”
“所以,偷的是你成名之后,站在云巅时顶部的家,也就是那个‘丘’字!”
“简单点说,这女人所生的孩子,表面上说是你的,实际不是你的!”
“而你的另外一个孩子,也就是你的长子,乃是盘山卧地,根正苗红。”
“想来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有婚书许配之后所生。”
“并非私通所怀,是你的子嗣无疑!”
“只是,此人命格薄浅,无法支撑你子嗣这一命数,正如这被断了首的岳字一般,虽为人却是个残疾!”
“凭我的星斗运心经来看,是个矬子!”
“他如今被这山丘盖在下面,不能示人,世人和他本身都不知你与他的关系!”
“这恰与前者相反,他是你的子嗣,却又跟不是你的子嗣一样!”
“不仅如此,你这长子近来气运不佳,倒霉至极,正是因为被这小丘所压!”
“无法拨开云雾见月明!”
腾!
茅九叔猛地起身,一脸呆滞地看向许凡,整个人已经无法淡定。
“你你你……你可不要诓我!”
“你再说说看,是何人偷了我的家!”
许凡轻瞥对方一眼,眸光中仍有戏谑之色流露。
“偷你家的是这根笔,自古以来笔和纸是不分家的,长期相处,必然是这纸的身边之人!”
“笔者可着书传道,点拨世人,有师者之喻义,占据主动一方。”
“笔则是承接授道,被动接纳的一方,有弟子之喻义!”
“根据我的星斗运心经推算,应该是那女子的至尊!”
“你刚刚也说了,这是妖貉的胡须所制!”
“那人的名字中怕是与这‘貉’有关吧?多半是姓。”
“我虽执笔,岳欢这名讳却是假的,可得一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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