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霜小脸煞白，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一个劲儿地摇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地上的那一摊腥红的血迹格外扎眼，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流了那么多血，李宝玉还能救活吗？

李清霜往后退了两步，嘴里念叨着，“我，我杀人了？”

李老太太没说话，实在是刚刚李清霜在背后推人时的表情太恐怖。

李老太太紧了紧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她怎么觉得这个家里没一个正常人呢？

李宝玉生死不知，李清霜怕李宝玉抢救不过来，怕今后传出她杀人的消息。

她赶紧跑回自己那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李家。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因为她屋子里的那些值钱东西早就被人换成了假货。

匆匆收拾着换洗的衣物，李清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李清霜身后，她天真的声音响起，“大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啊？”

李清霜被吓了一跳，随后转过头看向李清秋，笑容十分勉强，“是，是你啊。”

她将衣物往身后塞了塞，表情很不自然地看向了李清秋。

瘦成一把骨头的李清秋眼窝凹陷，她这些天没日没夜地帮人洗衣服，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好，看周围的事物都是眩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