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干了半天活儿,身上一股汗味,李知言随后关了卫生间的门,想了想又将门反锁了。
狗改不了吃屎!谁知道陈启刚会不会再来偷窥。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李知言头顶着毛巾出了卫生间。
出来后看到门口已经没人了,他扭头看向右手边的沙发,陈启刚趴在沙发上躺尸呢。
死捞男,一点儿自尊心都没有。都被他踹了,还舔着个逼脸搁这儿待着呢。
算了,他人帅心善,再收留这个捞男几天吧。
李知言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床那边走。
路过沙发的时候陈启刚贼不要脸的开口,“知言,我的屁股真的很疼,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别装了!”李知言一脸嫌恶,“我之前在工地上从二楼摔下来,我不也没去医院吗?”
原主在工地上干活儿摔下来,工头让他去医院看看,回来了给报销医药费。
原主打电话给陈启刚想让陈启刚带他去医院,陈启刚怎么说的?
他说二楼又不是很高,不会摔出问题来的,不过倒是可以装一装,从工头那里骗一些钱花花。
陈启刚张了张嘴,他想说他跟李知言这种皮糙肉厚的搬砖工不一样。
但他还心存侥幸,企图哄好李知言呢。
所以这种话肯定是不能往外说的。
陈启刚不说话了,趴在沙发上开始生闷气。
他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李知言就应该乖乖听话,为他毫无保留地付出。
但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李知言不光没有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还跟他翻脸了呢,准备把他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