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可得好好管管了,村里这些混球闹翻天了。”
“一群男的,砸小姑娘的门,要不要脸了?”
桂花婶对着大队长也不客气,“让这群不要脸的畜牲全蹲局子去。”
大队长还没拼凑出事情的经过,又有声音打断,“婶子,是不是雨书姐姐做了什么事情?咱们村的人可都很讲理的。”
沈燕丽从人缝里钻出来,“刘武哥的手被狗咬成那样了……”
“谁报的警?”
公安同志剥开人群,目光犀利,打断了沈燕丽的胡乱攀扯。
沈雨书一看公安来了,当即先给这些人定罪,“公安同志,这一伙人想谋财害命。”
“有好多人看见他从背后偷袭我,我的狗咬他,我躲回屋,十几个人想破门而入,锁已经坏了。”
公安同志让人给刘武做了简单的包扎,开始进行问话,最后要让安排牛车,把这一群游手好闲的男青年带走了。
“公安同志,这不也没事吗?放了我吧……”
酒醒了的男人现在开始悔悟了,纷纷开始,推锅,“我们就凑数,这儿事是刘武带头,他是真下毒手,我们啥也没做。”
“对啊对,我家老幺没做什么,那知青什么事也没有,放了他吧!”
旁边的老汉大婶也为自家儿子开脱。
公安同志声音冷厉,“性质恶劣,已经犯下事情,都要带走。”
有的想来求沈雨书,都被桂花婶吆喝走了。
热闹随着公安介入,很快散了。
沈燕丽气得咬牙,这么好的机会,都没让沈雨书千人厌,万人恶!
她的福运值!
刘书记和大队长商量开会去了,村里现在太不像话了,必须得整改。
“都怪你干爸!让他赶紧定下来定下来,他不听,现在出事了都怪他!”
桂花婶狠狠捶了两下子老伴,扭过身不想看他。
沈雨书去提醒他们,贾召笛想走后门做学徒的时候,桂花婶就已经在让陆老六赶紧定下来了。
“你还跟我犟,差点害了闺女!”桂花婶心里气,梆梆又给了老六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