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也更明白，他想要的东西。

从来…都是不可能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平静的没有一点起伏，缓慢而冷漠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

“汪岑。”

“我不认识你。”

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很平静的肯定了她的话。

“你不认识我。”

张明月瞥了他一眼，随后语气平淡却肯定的说道“你认识我。”

他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角，随后缓慢的说道。

“我…记得你。”

张明月听着他的话，抽出了还被他握着的那只手，随后身体往后靠坐在了身后的椅背上，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难不成…是你在梦中见过我？”

张明月不觉得自己年纪大到已经对曾经见过的人完全没记忆了。

而且…她可不是个心软的人。

既然她猜不对，

那就不猜了，她就那样漫不经心的看着他，梳理着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他不一样的原因。当一个人不想做一个蠢货的时候。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原因的。

他看着她，随后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慢慢说道“这样说，大概也不算错。”

她勾起唇角轻轻的笑了一下，随后微微俯身看着他的眼睛，像是有些好奇的抚摸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

“你的眼睛让我感觉很熟悉，所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