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月冷笑了一下，嘲讽的说道“你还记得我是干娘？可不就说你能干嘛！”

“…我记得。”

她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记得什么？记得想上老娘的床？”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眼睫微微颤动，

“我…”

知道他憋不出一个屁来，张明月也没有听下去的意思，她扯动了一下嘴角，随后捻了捻他有些泛白的唇色。

看着那唇色慢慢的染上了红，及至他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的声音才漫不经心的回荡在他的耳边。

她的语气听起来平淡又冷漠，“张海客，儿子不当你偏想当个玩意儿，你可真是有出息。”

他抿紧了唇，手带着微微颤动的试图抓着她的衣角，

“干娘，我只想跟你一起。”

张明月看着他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也知道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既然他非要自己送上门，她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