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墨这番话,不站男女,不站道德,只站在哥哥护犊子的立场。
“人生短暂几十年,青春更是短暂,哥哥不想看你太拘束。”邢子墨道:“至于以后呢,以后不开心了,就离开,就那么简单。要是有孩子,咱们就带着孩子走,在海城这地界,哥哥能护你一辈子。”
邢子墨也不知道这事情到底如何,他在给白嘉月打预防针。
凡事,做最好的希望,和最坏的打算。
“想明白了吗?”邢子墨摸了摸脑袋,就像是很多年前那样。
他对妹妹,一直是有亏欠的。
白嘉月从出生起,就在邢子墨眼皮底下,会笑会说话了,像是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可惜,后来父母分开,兄妹也分开了。邢子墨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哥哥的责任。
“嗯,我懂。”白嘉月道:“喜欢一个人,是为了让自己过的更好。我是大小姐,我不能没苦硬吃。”
“对了。”邢子墨拍了拍白嘉月的肩膀:“现在你说吧,这事情怎么办?”
“实话实说,告诉沈淮。”白嘉月道:“他要是说这事情有蹊跷,就让他去查。”
“行,你说了算。去给沈淮打电话吧。”
沈淮在巡捕房里,自己的办公室里看文件,越看,越觉得不安。
眉头跳啊跳。
“老大,你怎么了,坐立不安的?”于英勋奇怪:“出什么事儿了吗?”
“不知道。”沈淮放下根本看不下去的书:“有种不祥的预感。”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沈淮立刻接了电话。
“月月。”
“现在有事儿吗?”
“没事儿。”
“你来一趟百乐门,有事情要跟你说。”
沈淮脱口而出:“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你过来,见面说。”
沈淮匆匆起了身。
确实是出事了,要不然的话,白嘉月不是这样的语气。
但他确实想不出会是什么事情,能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