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渊伸手拿抽屉的里生育套的动作顿住,把手给缩了回来,不急不缓地回应:“没什么感觉。”
他十年前在战场上受过更严重的伤,刀插进胸口的刹那有些许感觉,随后他就没什么印象。
“阿辞,我们继续?”
男人幽深的眼眸里尽是炽热的欲念。
温辞眼眸动情:“可以不戴吗?”
她从前听人提起过八十年代的生育套质量不行,容易留在……
“不可以。”
男人的嗓音迫不及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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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霍敬渊既精神气爽,又阴沉了一张脸站在晨训的操场上,团委见他这副死人面孔,不由问道:“怎么样?大清早就摆着一张死人脸。”
霍敬渊瞥了团委一眼,问道:“你知道生育套是谁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