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厂长没穿军装,而是一件不太合身的西装,不知是何时的款式,略显老旧。
加上他一手鸡一手鸭的模样,憨态可掬,像极了乡下的老伯。
景熵欢喜地叫道:“厂长,你终于回来了!”
此时的他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道螭吻军刀穿透了五十厘米厚的木板,虽然有点夸张,但也还能接受,毕竟那只是块木板。
系统出品的军刀锋利些,也在情理之中嘛…
可木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压根不知道螭吻刀已经深深扎进了坦克钢板里!
侯厂长一眼都没瞧景熵,眼睛死死锁定了插在坦克钢板上的螭吻刀,刀身轻易穿透钢板,就像插进豆腐,刀柄是螭吻的头,好像对着全世界炫耀!
侯厂长整个人像被雷劈了,当场呆住,脑子里一团乱麻。
半天,他才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转向悠然自得的景熵,声音颤抖着说:“小子,你这两天究竟干啥了?!”
景熵见侯厂长很高兴,都忘了检查螭吻刀,在他看来,那毕竟只是一把刀,怎能比得上有血有肉的——领导呢。
自己还得在他手下混大半年,关系得处好。
景熵满脸笑容走向侯厂长,接过他手中的鸡鸭,问道:“厂长,您这鸡鸭是哪儿买的新鲜货?”
景熵左手提鸡,右手拎鸭,可鸡鸭却不安分,拼命扇动翅膀想要逃脱,弄得鸡毛鸭毛满天飞,场面别有一番趣味!
侯厂长没心思搭理景熵,完全被螭吻刀的力量震撼,大步迈向那辆坦克。
景熵赶紧跟上,起初没发现异常,随即看到坦克钢板上露出来的黑色刀柄,这不就是自己新造的螭吻刀吗,怎么插到坦克上了!
他甚至还没回过神来,自己造的螭吻刀是怎么穿透坦克钢板的。
刀,竟然穿过了坦克的装甲钢板!
侯厂长轻叹了一口气,脸上的震惊仍未褪去,缓缓地对景熵说道:“这坦克是1944年1月,下诺夫哥罗德的索莫沃工厂制造的。”
景熵心头一紧:哎哟!酥休的古董级坦克!该不会价值连城吧?
完了、完了,这赔偿我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