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熵见他两手空空,心里稍微有点失落,上次好歹还拎了一只鸡一只鸭回来,这次居然啥也没带。
说好的好吃的呢?
景熵撇撇嘴,有点不高兴。
“我就知道你小子躲这儿呢!”侯厂长推开了主厂房的大门,门外留下他长长的影子,身上还是那套穿起来有点别扭、不太合身的西装。
他哈哈大笑走过来,双手重重地拍在景熵肩上,摇得景熵差点散架:“小子哎,你的好运来了哟!”
别看侯厂长年过半百,身体却是硬朗得很,这一拍,景熵都觉得肩膀有点发麻。
景熵龇牙咧嘴地问:“厂长,啥好运啊?”
侯厂长拉着他坐到坦克上,解释道:“我拿着你做的那个螭吻刀去找了司令。嘿嘿,司令对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