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四人吃了几口菜,李爱国张健业杨兴武也纷纷提酒发言,说了一下这两年的过往。
谈起往昔,有糗态百出洋相出尽,也有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酒过三巡,杨兴武问道:
“考完试了,哥几个有啥打算?”
“能有啥打算?回家种地呗!现在玉米也种下去大半个月了,有该除草施肥,今儿下了这场暴雨,还得看看玉米有没有倒太多,到时还得补苗!”
“是啊!现在政策不明,想干啥也没个出路,爬叉倒是季节,这玩意也不值钱呐!
自己逮一点炕一炕倒是挺好吃,嘎嘣脆!上好的蛋白质!
蝉蜕倒是值钱,一块钱一斤,但是一只爬叉皮,都卖不了一分钱,赚钱太难了!”
“是啊!太难了,有那时间还不如去水库看看能不能钓上个十几斤重的大鲤鱼,那个值钱,一条就是好几块!”
“十几斤重的大鲤鱼,你可真敢想?就凭你那缝衣针做的鱼钩,脱钩就算了,小心针都赔进去!
有那时间还不如进山打猎呢!运气好打一头野猪回来,也能卖个百十块!”
杨兴武听着几人越说越离谱有点无语,逮爬叉还靠谱点,起码安全。
舍友嘴里的爬叉是没有脱壳的蝉,在其他地方又称知了猴、截了龟!
在每年夏季出现,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每天下午出来,爬到树上到九十点左右开始脱壳,这时候就是蝉了!
杨兴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