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当看到别人的爸爸、妈妈,把自己的孩子,护在中间,牵着手向前走的画面时,我都会驻足观望很久,很久……
而我的爸爸、妈妈,在我记忆中的第一次“联手”,却只是为了“杀死”那个,“从不说谎”的“我”。
如此说来,我应该早就发现,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才对。
我希望的她,是一个可以主动抱抱我的人。
我希望的她,可以对我拥有无底线的信任。
以往送尹媂回家时,我都是把她送到楼下即回。
我知道,她信中的“约定”,其实还“隐藏”着一个,对我的考验。
因为,对于她家的具体楼层和门牌号码,她就只对我说过一次而已。
在尹媂的口中,那些如“乌鸦”一般黑的男人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缺点——“对女人说过的话,过耳就忘!”
像我这么心细的“白乌鸦”,自然是极其罕见的。
所以,她的这个考验,于我而言,就等同于是“送分题”。
在我爬着楼梯时,心中免不了要“浮想联翩”一番。
“待会儿开门的时候,她会抱住我吗?”、“万一她抱了我的话,我该怎么回应呢?”、“哎呀,会不会我的‘成人礼’,就要在那即将到来的‘干柴烈火’中完成了呢?”
随着思想的进一步“龌龊”,无数个研究“医学”的夜里,那些幻想中的画面,亦是纷至沓来。
面红耳赤间,我终于来到了她家的门前。
在反复将门牌号码,与我记忆中的那个,确认了多次后,我深吸一口气,礼貌地敲了三下门。
在等待应答的间隙里,我忽然心生担忧:“我屮,我是不是有点冲动了?这大中午的,万一她家还有其它的长辈,我该怎么办呢?”
心念及此,我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空着手也就算了,总不能在形象上扣分吧!”
字多时少。
不一会儿,门里便传出了尹媂的问询声:“谁呀?”
听着她那明显是紧张到已经有些颤抖的声线,我不禁莞尔,含笑回道:“是我,迹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