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的好!若非如此,又怎能坐山观虎斗,自以为得计,妄图与我大秦东西分治天下,却将举国的财富尽数奉送于朕手?”
嬴政眼中的厉芒一闪,转头看向王离,问道:“你能确定这次谋刺真是齐人所为吗?会不会另有蹊跷?”
王离连忙回奏道:“微臣若不是审讯明白,岂敢向陛下回奏!”
“根据死去那名刺客的手、脚特征以及容貌,可以可能定来自齐郡沿海一带,微臣前锋营之中便有人指认,此人便是沧海君手下着名的力士。”
“这个沧海君是旧时齐国藩篱之国的君主,对我大秦素怀仇恨,灭国之后便久居海上诸岛,不知所踪了。”
“嗯,你能查到这么多,也算是办事得力了!”嬴政淡淡的赞许了一句,接着问道,“那个活着的呢?”
“另外一名刺客甚是嘴硬,最初坚决不肯说出来历,最后在微臣的严刑逼问之下,才承认自己是齐国田单之后,名叫田良!”
李信听着王离这么说,不禁皱了皱眉,有些不解,这沧海君的力士自然是来自齐国,但张良无论如何不可能变成田单之后,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田单之后?呵呵,也算是齐国的宗室一脉,可有证据吗?”
“微臣找来了原来齐国的一些旧臣,与其对质,发现其所说一丝不差,故此微臣判断必然无虚。”
大概是预先想到了嬴政的问题,王离回答的有理有据,几乎毫无破绽。
既然是齐国宗室之后,那么谋刺之事的理由就不用问了,无非是灭国之仇罢了。但嬴政沉吟了一会儿,突然又问道:“那他是如何得知朕在哪一辆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