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叶胜和酒德亚纪以回家探亲的名义去,亚纪是日本人,日本分部不会为难她。叶胜的言灵是‘蛇’,只是调查一些事情的话也很方便。”
“但问题是,他们正全力筹备‘夔门计划’。”施耐德提醒道,“我们好不容易才锁定了一个疑似龙墓的位置,若准备不充分,恐怕会重蹈格陵兰事件的覆辙。”
“‘夔门计划’预计十月才开启,他们此行日本最多只要十几天,并不会影响到整体进度,时间上是绰绰有余的。让这两个年轻人去吧,就当给他们放个假,也算劳逸结合了。”校长声音温和,“至于曼斯教授那边,我会亲自跟他说明情况的,想必他也不会有意见。”
“如果仅是酒德亚纪单独前往,我没什么可说的,但两人同行,我总觉得不太妥当……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曼施坦因皱着眉显得有些顾虑。
“这有什么不妥的?他们是默契的搭档,我们应该相信我们的学生有能力处理好一切。”
此刻被卡塞尔学院视为“三代种”的女孩正撅着嘴耍脾气,她很想让苏青河带着千夏一起离开日本,可对方说的话确实让她无言以对。
鸟翼上了黄金,鸟便永不能在天上翱翔。这话出自泰戈尔的《飞鸟集》,对自由者而言,束缚既可以是“剥夺已有”,也可以是“赠与未有”。千夏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如果他俩三言两语就把她的未来确定了,那对千夏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你的话很有道理,所以我决定,之后几天你就躺在病床上吧,我就不干扰你这几天的未来了。”她推着轮椅,准备送苏青河回病房。
“你这是报复吧?刚还说带我出去转转。”苏青河抗议。
““这不转完了吗?也该回去了,你可是俘虏欸,有点自觉好不好!”木下秋乃敲了敲他的头。
苏青河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某个时候也有这么一个女孩站在他后面。他想到了昨晚那个穿黑色作战服、使用言灵·炽的女孩,可撇头看了看木下秋乃的身高,又觉得不像。昨晚那女孩明显是要更高些的。
“等会儿等会儿!我好像看到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