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曼愣了下,然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够的。其实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发烧,药物价格也不贵,我特意多买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边境村生病的人多吗?”苏青河又问。
“很少。”阿德曼说,“虽然这里天气寒冷,但我们因纽特人从小就学会了如何在这种环境中生存,早就已经适应了,所以只有一些抵抗力弱的老人和孩子偶尔会生病。”
他不禁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女孩。虽然她已经服下了药,但病情是否能好转,还需要时间来观察。
“别担心,她会好起来的。我们队伍还会在边境村停留两天,如果需要帮助,可以再来找我。”苏青河安慰道。
“苏先生没有其他问题想问我的吗?”阿德曼似乎有些意外。
“天色晚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再说吧。”苏青河站起身,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又跟坐在门边的医生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医生是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他眼神犀利地扫过苏青河,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苏青河走出屋子,再次裹紧了防寒服。阿德曼的表现看起来并无异常,但他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而且既然村子里生病的人很少,那为什么医生家恰好没药了呢?
他一边想着,忽然发现前方匆匆忙忙地跑来一个村民,离得老远就在喊:“医生!医生!快,快去马尔斯家!他出事了!”
守卫马尔斯的家相比起其他村民的石头屋要更加狭小,此刻却人头攒动,聚集了一大堆看热闹的村民。苏青河跟在医生身后,费了好些力气才挤进屋内。
B-2小队的成员们以摩尔曼斯克特警的身份,迅速封锁了现场,维持秩序,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马尔斯的尸体躺在地板上,脖子处有一个明显的刀口,鲜血已经凝固在伤口周围。旁边的固定电话话筒掉落在桌子上,显得异常突兀。
“我们赶来想找守卫了解情况,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本来都准备离开了。但队友说闻到了一丝很淡的血腥味,我们觉得不对劲,破门进来后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高幂沉声说,“看样子,是有人在趁他拨打电话时,一刀捅进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