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吟想着这个岛后庞大的阴谋,为什么要时隔很长的时间开放市场,又为什么要有机器人,并且留商船,商人留岛,一切的一切缜密无缝。
“既然如此商人还要同希特岛进行贸易,就是因为数额庞大,利润相当丰厚是吗?”
“是,但不全是,与希特岛互市的商人大多数来自家族结契的仆人或者像我一样的管家。”
如果这样说,时吟就明白了,单凭颜心的家族和叶晓的势力结合起来,这就已经是一个足以支撑起希特岛正常运转的组织了。
“Giovanni,你的…秘密?”时吟听到这里也明白Giovanni到这座岛也是有秘密的,如果他愿意,她愿意当如今的聆听者。
“少爷,有些时候人真的会无能为力的,您们中国有句叫,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我心里很苦,苦了三十年啊。”
四十八岁的Giovanni头上虽然没有白发,但愁苦的白发早已在心里长满。
“我也是土着,希特岛的土着。”他生在那里,长在那里,希特岛的黑暗远比外界所想的要可怕。
“四十多年前,我还很小,当时的政治腐败,统治者只顾享乐,这岛只是在苟延残喘罢了,人民的生活文化都很落后,我的父母,是国王下旨折磨致死的。”
“我的父母是蛊医,世代的希特岛蛊医。”
“蛊医钳制国王,国王反杀蛊医,听起来是不是觉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