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而又问老板:“那,我苏大哥的医药费怎么算?”
躺在地上的混混头子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皮子死硬,心虚但还恶狠狠地说:“你也打了我的人,还想算医药费?没门儿!”
我不想跟他废话,上去就把他的手折断了。他疼得惨叫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冷冷地看着他,问道:“现在,你觉得医药费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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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奈。没说话,我又把他旁边一个小弟弟腿一脚踩断了,现场落针可闻,连断手的小弟疼得大汗淋漓,却一声惨叫都不敢发出,老板立刻怂了:“疤子,不要争了,我们赔,小兄弟,你想要多少?”
“刚才抢了苏大哥多少,医药费就赔多少。”我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他没敢犹豫,连忙从怀里里拿出五百多元,递给我。我接过钱,递给苏大哥,说:“苏大哥,这是你的医药费,够么?”
苏大哥看着我,眼中满是感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谢谢你。够了,我们走吧。”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自豪。
在那个年代,大巴车还是稀缺资源,一天里无论去往何方,都只有一两趟车可供选择。阳光斜洒在破旧的车站上,我与苏大哥并肩而立,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安与决绝。
“兄弟,”苏大哥低声说道,目光不时向四周扫视,“这地方混混太多,咱们惹了不该惹的人,万一他们报复,后果不堪设想。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我默默点头,心中虽不以为然,但也明白苏大哥的担忧并非多余。我们两人随即走向售票窗口,苏大哥随手买了两张前往楚城的车票。车票在手,仿佛握住了逃离困境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