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额的赔偿落在头上,谁也不能幸免。
先前筹集的一亿莓元,也仅仅是够支付零头而已。
剩下的九十多亿大夏币,得把在场所有人的大半家产薅光才能凑齐。
当然,没有人会这么做。
辉宁受损,和他们这些高层有什么关系?
只是赚的钱少了,绝对不可能不赚。
削减开支、裁员,暂停新药研发、变卖各国的实验室与制药厂,或者是租借设备、技术等等。
任何一项,都能为辉宁带来大量的收入。
其中最关键,也最烧钱的,毫无疑问是新药研发。
去年一年,辉宁投入在新药研发的经费达到了一百二十亿莓元,今年少一些,在一百亿莓元左右。
当然,这只是预期,如今是年中,刚刚花了四十多亿。
如果停下几个新药的研发项目,辉宁能立刻从牙缝中抠出一百亿大夏币。
但,抠不得。
新药是一家药厂生命力的核心,也是新鲜血液。
停一年,不是中断工作这么简单,这批擅长该类药物的科研人员怎么处置,一年过后能否接得上工作流程,都是要考虑的问题。
因此,中断某款新药研发只是好听点的说法,实际上就是放弃研发。
辉宁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自断生路的事情。
因此,只能从其他渠道筹钱。
而这些,原本都是辉宁借此盈利,并且分红到每个人手里的莓元,如今却要成为赔付给肝安宁受害者的费用……
这也是为什么在场的人都脸色阴沉。
“准备五千万莓元,处理与肝安宁案件相关的负面信息,另外,避免社交平台再次出现特洛芬、人体实验等等词汇与辉宁同时出现!”思量许久,元老做出了新一轮的决策。
输了就是输了,如今抱怨无用。
辉宁没有倒,接下来花钱扭转渔轮导向,他们还有翻身的机会。
损失的九十八亿,他们有办法从其他地方拿回来。
“另外,与各国交涉,避免肝安宁事件再次发生……”元老说道。
经历了大夏的事件,董事会早就做好了败诉的后手,早早地将肝安宁独立了出去,成立了其他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