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马利轻拍桌子问道。
“玩累了,”亨特伸手拍了拍歌长歌的肩膀,“你来玩吧。不要怕输,我玩累了看一会。”
亨特把歌长歌带到座位边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在座位上。歌长歌一开始还想着在边上摸摸鱼,最多也就闹起来了打打架,这种要动脑子的事情,有亨特和阿邪在他是想都没想过。
但没办法,既然都已经被带上来了,歌长歌也只好勉强应了下来。大不了他就输点掉,反正亨特要的只是引人注目,输得多和赢得多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吧?
歌长歌怀着忐忑的心拉开椅子坐下,打牌的规则他倒是会,但也就仅此而已了。真要让他一个人赌他还真不敢,不过现在的他背后是一群“千王”,也不至于真要他动手。反而是他看上去不太会打牌的样子容易让人掉以轻心。
“那发牌吧,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结束吧。”歌长歌无奈的说着,示意荷官发牌。
荷官逐一发下第一圈底牌,马利和班吉当即就把牌压在桌边悄悄的看了起来。只有歌长歌一人完全没有在意牌面是什么,而是坦然的静坐着。
“嗯?这把我先叫,就......3000吧。”班吉摸了摸自己所剩无几的筹码,从中抽出了一小叠丢到牌桌中间。
按照顺序接下来是马利,他的手牌也似乎还可以,这种规格的价钱他没理由不跟。他从自己的筹码堆底部抽出了一枚价值两千的筹码,混着几个小筹码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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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歌长歌依然没有看牌,就随手抓了一个筹码数好丢出。
“你连牌面都不看就跟?”马利狐疑的看着歌长歌。
“这才三千泰铢而已,有什么好不跟的。”歌长歌似乎没有什么想赢的感觉,一副散财童子的模样,摆弄着手边的筹码。
“flop。”荷官说着从摊开的牌堆上方依次抽出了三张牌至于牌桌上。班吉和马利当即凑上去查看,那分别是一张黑桃三,一张黑桃五和一张方块五。
“起码是一副对五吗?”马利摩挲着自己的两张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噔噔。”班吉右手半握拳轻敲了两下桌子,对着马利说道:“要不你先?”
他似乎也不怎么能拿定主意,想要先看一下别人的想法再决定下注。
“我先就我先。”马利不服气的看了班吉一眼,认为他这样子是没有自信的体现,这样的情况是断然不可发生在牌桌上的。他随即说道:“那就......一万!”说着,马利又抛出了几枚筹码。
“真是的吓我一跳。搞的这么屌,我还以为要下多少呢,一万就一万咯。”歌长歌完全没有在乎手上筹码的意思,数完就像是丢垃圾似的往牌桌上一丢,继续靠在椅背上揉着眼睛。
“呃,那就一万好了,也别玩这么大,哈哈。”班吉陪笑着,从筹码堆里摸出了几个推向牌桌中间。
他的手臂和下巴微微颤抖,连歌长歌的眼力都能看出他很紧张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牌很好还是很差......歌长歌觉得下一次应该下注大一点来激一激他,说不定他会铤而走险,这样歌长歌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现在局势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基本是一局决胜负了。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情况自然不可能都在歌长歌等人的预想当中,几人也只能想办法尽量减少意外事件的产生。特别是叶纤毅和王平演保镖出神入化,以假乱真。搞得周围一米都没人敢靠近,大多数人都围在马利和班吉的边上看热闹。
当然的,这些围观群众就自然的变成了歌长歌几人的“眼线”。
“喂,要不要我看一下他俩的底牌?”乐无邪侧坐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撑着歌长歌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道。
“不用了,”歌长歌看着眼前的两人,“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把了,输或赢都无所谓,我们要的只是吸引注意而已。敌明我暗也可以是另一种形式,那就是我们把假身份弄得够响够劲,便可以以此掩盖我们的真实意图。我觉得亨特的办法没问题,这可能是我们最方便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接触高层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