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虽然你确实装了四颗子弹也开了一枪。但是!我记得我有说过玩之前要下十分之一的押注,160万的报酬也就是16万,你说你现在没钱,那也就是没有押这16万的注。这......是不是不合规矩啊?看来这钱,你大概不能带走了。”管理者说的貌似没啥问题,不过说白了就是有空子能钻,这账自然是能赖就赖了。
歌长歌有些不满,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消失了,他随即说道:“不让带走......那我在这用了总行吧?”
“在这?怎么个用法?”管理者微微含了一口刚刚点燃的雪茄,随后吐出烟气。
“很简单,”歌长歌又一次拿起了那把左轮,向着周围的人询问道,“还是刚才的提议,一人一枪的,来不来?我这160万全梭在这里,这样行不行?”
“全梭在一人一枪上......嗨,哎嘛,随便你吧。”管理者也不好对这种“狠人”逼得太紧,反正一人一枪的情况下总有一人要输,输了的归对面他还能抽成个十分之一,总比直接给钱划算,还能看场戏。
一人一枪的赌局也是有段时间没见过了,毕竟这种情况相比于单单赌数量的要少很多。
赌数量就是用危险换钱,有的人甚至把这种玩意当成日常工作来干,每年年初挑一个良辰吉日来装上两颗子弹,往后就能安稳的躺一年。这是真正的干一天休一年,反正他们认为这种赌局的性质和雇佣兵也差不多,相比之下雇佣兵也不安全,工作还要更累,几乎也没有休假。而他们只要运气不那么差就能舒舒服服的过上一年,大不了一死了之得了,反正在这种地方活着,也仅仅只剩活着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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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多数普通人是不赞同这种想法的,毕竟不确定性太大,但要是真的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这或许就是当地底层人类的最后一个选择了......
而比起赌数量,一人一枪则是更极端的玩法。相比起赌数量成功便好好享乐躺上一年,失败就闭上双眼躺上一辈子的“豁达感”之下,一人一枪的玩法就基本上注定了会有一条生命消失。这在民间的小型黑色地区中基本都是仇家死斗的情况。活下来的人就是得到了上苍的眷顾,证明了他们比自己的仇家更有运势,所以活了下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真要到玩转盘的地步,除了疯子和上层人的玩乐之外就是那些真的穷到死的人家。而一人一枪需要两边公平下注,可家里屁钱都没有,这种赌法的收益实在是不受欢迎。
这么一看,只要你们交的起押注的钱,一次就是十倍以上的大翻转,给到人们的满足感和危险系数的平衡显然要优于一人一枪太多了。
“所以,有谁要来?”歌长歌来回示意围观的众人,但大多数似乎都没有意向,仅仅只是想当一个默默看戏的观众。
“都不来?真就这么怂的吗?”歌长歌还以为这里多少会有两个猛人,到头来居然没有敢应战的吗?
“装你妈呢!我来和你玩一把。”这时一人突然开口道,歌长歌寻声看去,正是之前说过话的那个矮瘦男子。
“我让他和你玩,怎么样?”那人指了指他的身边,那是一个有些脏兮兮的小孩,孩子大约十岁左右,左脸上破了的一大块皮此时已经大致结痂了,头发被土灰弄的有些赃乱,皮肤颜色偏深,此时的他光着上身,瘦弱是身躯,上有着明显的背心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