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门口。
刘海中看着那根钢管子沉默了半天,突然开口道:
“爱国,你准备把这根钢管子做成烟囱吗?
好像还缺个底座,锻工车间里有家伙什,还有白铁皮,明个儿就给你焊好了。
保证能焊得漂漂亮亮的,鱼鳞焊听说过吗?”
“.”
鱼鳞焊倒是个好玩意。
只是好不容易清理出来的钢管子,再做回钢管子,那不是白费力气了吗?
李爱国站起身,开口道:“谢您了,刘师傅,这玩意我有别的用处。”
“是,是吗.要是你想做别的玩意,尽管给我说,保证给你搞得妥妥贴贴的。”刘海中显得很热情。
两人在这边聊着。
易中海走过来,看到两人亲热的样子,心中顿时格登了一声。
最近刘海中的思想有点不对头。
屡次违背紧紧围绕易中海为中心的原则,这样下去可不行。
他得展示作为一大爷的威严,昭示在四合院的存在感。
这样想着,易中海双手背后,板起脸子,迈着四方步走过来。
“爱国,这管子是哪里来的?不会是偷.”
话音未落。
嘻嘻嘻.
旁边窜出一团黑乎乎的玩意,一头撞进了易中海的怀中。
易中海瞬间懵逼了,当他怀中的人儿与他四目相对,他也看清了怀中那人的模样。
一张涂抹脂粉的脸上爬满了深深的褶皱,最醒目的是她那几颗发黄的门牙,在夕阳的映衬下金光闪闪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贾东旭的老母亲贾张氏。
“哎,老嫂子,哎,你,你要干什么!”
易中海吓了一跳,左右看看,见不少住户都投来古怪的目光,神情大惊,想将贾张氏推开。
“嘻嘻嘻,嘻嘻嘻,易中海你这个老东西,晚上偷看俺脱衣裳,是不是想跟俺睡觉。”
贾张氏紧紧的搂住易中海的老腰。
“来来来,mu~咱们打个奔。”
她闭上眼睛张开大嘴巴,露出泛黄的牙齿,朝着易中海亲了过去。
嘛玩意啊!易中海吓得头皮炸裂,用尽了十二分力气,把她推开。
扭头朝着李爱国和刘海中辩解道:“没,没有的事儿!”
刘海中吞咽口水,竖起了大拇指:“易中海,你玩得挺花的啊,人家贾东旭只是借住在你家里,你就把人家娘收了。”
“刘大爷~来玩啊~”
刘海中话音未落,刚被推开贾张氏娇滴滴的呼了一声,冲着刘海中妩媚的笑笑,又往刘海中怀中钻去。
刘海中吓得脸都发白了,连忙躲到了大树后面。
贾张氏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李爱国,双眼睛春水四溢,小脸竟然羞红起来。
李爱国看到贾张氏扭头看向自个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此时贾张氏头发蓬松,乱糟糟地分布在脸上和肩膀上,毫不修剪。她的眼神散乱,不断地扫视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
这特么的是什么个情况,贾张氏犯花痴了?
李爱国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决定扞卫自己的贞洁。
聋老太太这会正坐在家门口晒太阳,看到贾张氏朝着李爱国跑去,她兴奋得鼓起了掌。
“该,活该!李爱国这小子不是个玩意,就得好好收拾他!”
突然。
掌声凝固在空气中,聋老太太惊恐地发现,贾张氏突然改变方向,朝着她走了过来。
那双眼放光的样子,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聋老太太这会也看出贾张氏不对劲,惊慌地站起身。
但是聋老太太年纪大了,哪里有贾张氏速度快,还没起身就被按住了。
“张二花,你,你要干什么,我是大院里的老祖宗啊。”聋老太太神情惶恐。
“嘻嘻嘻,嘻嘻嘻闺女,娘喂你吃奶奶,乖啊!”
贾张氏走到聋老太太跟前,一只手按住聋老太太的脑袋,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将她的嘴巴往她的胸脯上凑。
可怜聋老太太一把年纪的人了,哪里需要吃那玩意。
她吓得脸色铁青,想挣脱,又挣脱不开,被贾张氏强按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委屈声。
“咦,你这死丫头,娘喂你吃奶,还不老实,打屁股!”
贾张氏见聋老太太不老实,干脆抱起聋老太太,坐到椅子上,脱下鞋底子,朝着聋老太太屁股上,啪啪啪摔起来。
可怜聋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还得跟个孩子那样挨打。
“易中海,快来帮忙啊!”聋老太太扯着嗓子朝着易中海喊道。
易中海这会还没有从惊恐中挣脱出来,见贾张氏彻底发疯了,哪敢上前啊!
聋老太太被打屁股,只能嗷嗷惨叫,就跟杀猪了一样。
她现在无比想念傻柱,要是傻柱还在的话,这会已经冲上来,将贾张氏拉走了。
这番动静也惊动了大院里的住户们。
大家伙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啧啧,贾张氏打聋老太太的屁股我滴天啊。”
“你别说,还有模有样的,你看聋老太太多老实,吃得多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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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不会是疯了吧?”
这时候,易中海也清醒过来了,见旁边有那么多住户,嚷嚷道:“疯了,贾张氏肯定是疯了,大家伙快来帮忙啊,将贾张氏先捆起来。”
大院里的住户也不能任由贾张氏胡闹,一拥而上,将贾张氏从聋老太太身边拉走了。
“女儿,我的女儿啊,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家伙,竟然想抢走我的女儿!我跟你们拼了。”
不得不说,贾张氏胖得跟大肥猪似的,着实有把子力气。
一群年轻小伙子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按倒在地上,有几个脸上还挂了彩。
李爱国喊来王钢柱拿来麻绳子,像捆大肥猪似那样,双手和双脚全部捆上,把贾张氏牢牢的捆了起来。
看着躺在地上嚎叫的贾张氏,大家伙犯了难。
这会贾东旭还没下班,要是把贾张氏送到医院,谁来出医药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