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机会的话要跟这位赵教授好好交流一番。
只因为赵教授的一个老朋友――约翰特浪普。
现在是麻省理工的加速器实验室主任。
约翰特浪普也是喜欢系鲜艳红领带的科学家。
约翰特浪普算得上比较开明的科学人了,将来也许有大用处。
李爱国对约翰特浪普早有兴趣了,有机会的话要好好沟通一番。
当然了,这些事情要一步一步的来,一口吃不了个大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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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还是应该小心谨慎.
夜静悄悄。
紧了紧衣领子,李爱国骑着自行车载着陈雪茹朝着四合院奔去,回去的路上不停的提醒自己。
在随后的日子里。
李爱国一边继续行车,一边整理跟火箭有关的资料,日子过得好不快乐。
只是随着年底将近,在雨雪天气中铁道事故频繁,每天行车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前方经过青龙桥站,降低车速。”刘清泉道。
黄婧站在旁边重复:“前方经过青龙桥站,降低车速。”
李爱国接到信号,轻轻拉下闸门,噗嗤.火车两侧哧哧地喷气,车速逐渐降低。
黄婧经过这阵时间的磨炼,已经开始承担复读信号的职责。
车速稳定在二十五左右。
李爱国观察一遍仪表盘,没有发现异常后,这才点上根烟惬意的抽起来。
青龙桥站在这年月是个货运小站,平日里没有火车,也没有乘客,所以安全系数很高。
过了道闸后,刘清泉也松懈下来,一边探出脑袋望,一边笑着说道:“爱国,我那二儿子年底结婚,到时候你可得去喝杯喜酒。”
“小栓子结婚了?我肯定准时去,女方是哪里的?”
当初李爱国结婚的时候,刘清泉送了大礼,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人情还回去。
“那女孩父母都是咱们机务段里面的职工,她现在在乘务组当乘务员。”
刘清泉的儿子是隔壁司机组的司炉工,正准备考副司机。
现在儿媳妇儿是乘务员
果然,铁道职工结婚还是喜欢找铁道职工当对象。
李爱国已经预料到了,刘清泉的孙子将来也会把青春挥洒在乌黑的铁轨上。
这也许就是铁道人的三代人薪火相传。
正是有了他们的努力,铁道大事业才能发扬光大。
正闲扯拉呱,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
“出事了?”李爱国虽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下意识的按照规章制度一把刹住了火车。
刘清泉此时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巴了,嗓子里挤出一丝不可思议的声音。
惊惶中,他眼珠向下,恐惧地看着李爱国。
“火车.飞了”
“火车能飞?”
李爱国觉得刘清泉眼花了,快步冲到侧窗口,往外瞧去,他的震撼不比刘清泉少,甚至感到很荒唐。
阴霾的天空下,远处的一条铁道线上,一辆火车飞速冲向铁道线尽头的阻挡。
阻挡是水泥铸成,有很小的弧度,火车车头在撞击到阻挡后,竟然沿着阻挡一跃而起,就像是侠盗飞车一样,呼啸着飞了起来。
火车头带着两节车皮冲上了天空中,飞翔了一段距离后,掉入了远处的水塘里。
火车上被撞得稀碎的零件从空中坠落,跟下了铁雨一样,落在了池塘里。
水花四溅,火车炉膛接触到水面迸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白色烟雾。
平静的池塘表面咕嘟嘟冒泡,扭曲变形的庞大车头连带着两节乌黑的车皮逐渐往下沉去。
这是只有在动作电影中才能看得到大场面。
这时候,青龙桥站的扳道员也发现出事了,跑到池塘边后,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呼救。
小站的平静被急促的喊声打破了。
七八个职工从站里面跑出来,围在了池塘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