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啊,你今天回去可得多捉几只田鼠。”
“是禾花雀,你这老婆子怎么回事儿,咱们家怎么可能吃田鼠,咱们吃的是禾花雀。”
“对对对,是禾花雀。”
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门口。
一大妈带着几分好气又有几分好笑的神情,将易中海送出了门。
易中海拎着个麻袋,晃晃悠悠地朝外面走去。
那麻袋随着他的步伐一甩一甩的,他那副大采购的模样,立刻引起了其他住户们的好奇。
“一大爷,您这是嘛去呢”
“咳咳,有阵子没回老家了,今儿回去看望那些亲戚们。”易中海神色略显不自然地回答道,边说边加快了脚步。
“是吗.”
别的住户看出了端倪,但是考虑到易中海的身份,都没有说什么。
然而,有一个人可不管这些,那就是刚被易中海收拾过的许大茂许大茂。
他一大早就蹲在自家门口,带着两个孩子一块呼噜呼噜地喝着棒子面粥呢。
这小子是个小人报仇一天到晚的主儿。
听到易中海的回答,许许大茂当即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一大爷,你是不是也要去抓老鼠回来炖着吃啊。”
“胡说什么,我是七级工人,用得着馋那点老鼠吗!”
易中海身子猛地一个踉蹡,随后赶忙加快步伐,逃也似的快步跑出了大院。
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逗得在场的住户们哄堂大笑。
笑声渐渐消失后,住户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一丝别样的小心思。
大家吃完早饭,纷纷拎着麻袋子出了门。
“老马,你也要回来老家”
“是啊,你呢”
“这不是巧了嘛不是,我也想回老家瞧瞧。”
这田鼠肉营养价值高,而且能免费获得,不用像上山打猎那样费劲。
最重要的是,李爱国已经讲清楚了田鼠和那种脏老鼠的区别,这田鼠肉在住户们眼中,一下子就成了香饽饽。
只是大家为了避讳“老鼠”这个不太好听的名字,依然把田鼠称作禾花雀。
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四合院仿佛被卷入了一股狩猎禾花雀的热潮之中。
住户们拎着麻袋子,扛着锄头,穿梭在周边公社的乡间地头,寻找田鼠洞,那场面可谓热闹非凡。
一时间大院住户抓禾花雀忙,就连何雨水也参加到了禾花雀的行动中。
刚开始的那几天,大家收获颇丰。
就说张钢柱两口子吧,一个晚上就抓了五只禾花雀,而且还顺带收获了十斤杂粮呢。
南易还用大毛抓回来的田鼠小崽子,创造出了一道菜肴,叫做三叫儿。
只不过这道菜只做了一次,就因为梁拉娣觉得太残忍了,被禁止再做了,连菜谱都给烧了。
随着粮食匮乏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周边公社的社员们,还有京城郊区的住户们,也都纷纷把主意打到了禾花雀身上。
田间地头的田鼠洞被一个一个地挖开,禾花雀的数量急剧减少。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住户开始空手而归,这场狩猎禾花雀的行动才算是慢慢告一段落。
住户们一个个都很郁闷,可贾张氏却开心得很。
她家是少数没有参与狩猎田鼠活动的人家。
倒不是贾张氏不馋田鼠,实在是贾家没有合适的人去干这事儿。
贾张氏一辈子都没干过活儿,你让她去摸黑抓田鼠,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贾东旭呢,整天声称自己在车间里工作特别辛苦,累得腿疼,压根跑不动,也不可能去抓田鼠。
秦淮茹大着肚子,行动不便,更不可能跟着住户们一起下乡抓田鼠。
每天半夜,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肉香味,贾张氏都恨得牙痒痒。
她恨得牙关紧咬,腮帮子鼓鼓的,就像一只愤怒的蛤蟆,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几声:“这帮该死的家伙,吃独食呢!也不知道给我家送点煮好的田鼠肉,真是没良心。”
现在好了,大家伙都抓不到田鼠了,众生平等了,贾张氏的脸上又浮现出了笑容。
李爱国呢,也没有参与到抓田鼠的热潮中。
然而,今天一大早,李家就迎来了几位熟悉的客人。
“爱国,好久不见。”李爱国像往常一样推着自行车准备去上班。
刚走到门口,就瞧见老魏村长带着王结巴正朝这边走来。
老魏村长还是那身朴素的打扮,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王结巴则在一旁紧紧跟着。
“爱国,好久不见。”老魏村长老远就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老魏叔,今儿又来给机务段送山货了”李爱国扎好自行车,把他们迎进了屋里。
陈雪茹见状,赶忙过来帮忙,端出几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老魏村长和王结巴喝了茶水,驱散身上的寒气。
“我们为了不耽误段里面的事情,半夜就出发了,赶在六点之前把山货送到了段里面。”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神秘,“这次来啊,还给你捎带了一些小玩意。”
小主,
说着,他给王结巴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