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拿着拷贝的监控去找雷科,见那人睡得酣沉,摇都没摇醒,心下里想:他都不急,我急什么,明天给他也一样,现在吵醒他怕是又要惹他不痛快。如果姜山知道后来的发展走向,恐怕用针扎也得把雷科扎醒。
陈东升没有把车开进星际河畔的停车场,远远地停在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走进小区的时候,门岗看都没看他一眼,不知道在岗亭里做什么,只是低着头。陈东升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门岗都没有察觉。
他准备去保洁休息室时,外面骑进来一辆电瓶车,骑车的男人穿着保洁的工作服,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位保洁大姐,朝着男人喊:“吴大哥,邱班长的伤怎么样了?”
“哎呀,他可真倒霉,崴一下就踝关节错位了,打起石膏起码要在家休养3周以上。”姓吴的男人把车骑到楼边,一边架脚架,一边回答。
“哦哟,这个春节可就难过了。”保洁大姐唏嘘。
“胡大姐,我跟你说,”吴来福扭头四下张望,见周围没什么人,稍微压低了点声音,“老邱给胖子打电话请假,胖子都不承认是他要老邱用消防水冲楼梯间地面了。”
“他又准备甩锅了?”胡大姐瞳孔微缩。
“甩锅不是他的拿手好戏吗!”吴来福有些愤愤不平,“哪次需要承担责任的时候,他不是缩边边。”
“还好这次没有其他的损失,不然邱班长就惨了。”
“老邱已经打电话给公司行政部报告了这事,我猜死胖子肯定会找我们的。”
“那怎么办?得罪了他,他不整死我们。”
“回来的路上我是想明白了,要是再任由他在项目作威作福,我们永远都没好日子过,只要公司派人来调查,我就实话实说,你敢不敢给老邱做证。”吴来福目光炯炯地看着胡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