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们是去见过共工了。”无支祁面色古怪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咋,为啥愁眉苦脸的,是共工准备闹点大事?”
“倒也不是。”钱辉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在想,共工说以后每天都要今天喝的这样的佳酿,该怎么办,毕竟为了面子,我可是把我兜里最好的酒拿出去了。”
“量最多能够支撑四五天,又不能用普通的酒随便糊弄他,我也实在是再也不想面对这种状态的共工了。”
“共工不是还挺好说话的吗?”无支祁挑了挑眉,“怎么会还有那档子事情,你直接说明白不就好了,我当初又不是没有见过共工。”
“我问你,无支祁,共工最擅长的是什么?”白泽无奈的开口说道,“是蓄势。”
“那么问题来了,在被镇压的这五千年之中,他的本体被封印,意识却一直以来都有所留存,在这个基础上...”白泽抬眸,“只要你近距离的接触过共工,你就可以感受到,那源自于水流深处的狂暴。”
“毫不夸张的说,共工如果想要毁掉清世,比起浊世那群浊魔来说,实在是简单太多太多了,而除了被压制五千年时间的势之外...”
“别忘了,五千年前那一战,娲皇战死。”白泽沉默了片刻,“娲皇在共工还弱小的时候,帮助过他,算是共工的半个长姐。”
“所以我并不担心钱辉说的酒,我只知道我们必须要给共工找到一个对手再放他出来,不然的话...神州一旦被共工的怒火波及到,就会是天大的灾难。”
“这点毋庸置疑。”
无支祁面色怪异,想起了共工上一次发怒的情况。
共工怒触不周山。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很是用力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们一定要给共工找好对手。”
至于这个对手是谁...浊世那么多浊魔呢,还怕杀不过来?
时间回到五千年前,神州的大地之上,苏叶,噎鸣,长琴三人乘坐着已经大变了模样的机关虎,苏叶只是伸手拍了拍这个大家伙,随后躺在了机关虎的脑袋上。
“我一直有个疑问,师父。”小长琴开口说道,“这个大家伙身上没有任何的空间能力,到底是怎么做到塞进一个小匣子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