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这个社区来看,放躯干的地方只能是白房子里。
那里恰好位于这五个角的中心地带。
“寸头真正发狂也是因为知道谢清度还在那里打工……”晏浔看着楼晏川,“我怎么感觉,比起晦气让他输钱,寸头真正害怕的是他不能说出来的东西。”
“大师说谢清度命格特殊,那本书上也写了,这是专门镇压恶鬼的法术。”楼晏川思索,“会不会谢清度的命格特殊,就是死后一定会成为恶鬼,还是大恶鬼,所以寸头才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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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还敢打死谢清度?”
“这种情况不是谢清度稍微身体差点,他就要跪下求着谢清度去医院,生怕他不小心噶掉?”
“他打工的那个地方,是不是还要做点小手工?”楼晏川问。
晏浔:“……”
“是。”分纸钱,叠金银元宝还有凿铜钱应该都算是小手工吧,晏浔想。
也难为楼晏川还特地替换了关键词。
“他和我说,他确实会帮着公司的人,做些手工活。”晏浔说。
谢清度亲口和他说,他平时会帮着叠金元宝和凿纸铜钱。
“我是听说,有些命里带煞的人,一旦沾染上这些生意,不仅会冲撞他人,有些东西也会控制不住。”楼晏川说。
“既然他是那个亲戚的替死鬼。”
“也许那个亲戚最害怕的就是他接触这方面的东西。”
“一旦接触到这些东西,那个替死的法术说不定就被他身上的煞气冲撞没了。”
楼晏川说,“既然霜霜说,那个人浑身恶臭,看来那个法术失效时间不短。”
“他想不到办法,只能找你奶奶求助。”
“寸头既然能从自己叔叔那里,知道一些信息,应该也是知道了疗养院那个人半死不活的惨状。”楼晏川说,“对死亡的恐惧和被巫术缠身的痛苦,让他决定打死这个怪物。 ”
“谢清度在他看来不是人,而是煞气和恶鬼的化身。”楼晏川露出了一个有些虚伪的笑容,“杀死一个怪物和非人,对他来说,也许不需要下定什么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