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着他的触碰,他的温度,闻着独属于他的味道,觉得很安心。
几日的消沉过后,我像一个初学说话的失语者,除了在必要的时候蹦出一两个字,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
薄从怀倒也没有逼着非要我立刻恢复正常,当然在他的眼神授意下,一贯毒舌的陈最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我还是拒绝走出盼寻院,宁愿浪费一整天的时间窝在后院的秋千里晒太阳。
关于现代化的一切,包括手机电脑,都被我搁置在一旁。
日复一日,我不知道学校那边薄从怀是怎样帮我处理的。
只要有他,我就可以安心地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
薄从怀也经常陪着我坐在秋千里,他拿着一本故事书,每天给我讲一个我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
有一日,他跟我说起,程文欣想要来看望我。
我摇摇头拒绝了,并不是对程文欣有任何意见,或者觉得跟她生疏了,而是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精神面貌面对她。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恢复任何一点灵力,但是我内心知道,我已经与程文欣之类的大学生不同了。
另一个来看望我的,是胡邻。
其实他并不经常主动联系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近况的,总不该是薄从怀告诉他的。
陈最说了胡邻正站在门外等候,薄从怀转头看我,没有愤怒,只是柔声询问,
“诉诉,你要不要见他?”
我愣了几秒钟,脑子在思考,最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