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绝对不会轻饶他!”
“竟有这种事?”
王昊神色平静,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镇定自若地说道,
“那必定是县政府内部的人所为,其他人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接触到这些。”
“没错。”
任涛深深地看了王昊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你这话说得在理,倒提醒了我。也只有我身边的人,才有这个便利条件来做这种事。
只是,这个人会是谁呢?老王,你脑子灵活,点子多,帮我分析分析。”
“这种事可不好说。”
王昊清了清嗓子,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词句,
“县政府内部的情况本就错综复杂,各种势力盘根错节。
任县长,您还记得大雷那件事吗?就是在他的办公室被人偷偷放置了监控设备,结果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录了下来。
所以啊,这件事存在很多种可能性,甚至有可能这些录音并不是冲着您来的。”
“嗯,你这么一说,也有几分道理。”
任涛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他忽然想起,程铭之前播放的那段录音,当时的场景是自己去找易学习,因为情绪激动,所以才口不择言地说出了那些话。
照此推断,录音设备应该是放置在易学习的办公室,而并非自己的办公室。
想到这里,任涛心中豁然开朗,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就多了一种可能的解释:
也许是有人想要对付易学习,却无意间录下了自己和他争吵的声音。
任涛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忧虑。
此时,桌子上的菜肴几乎原封未动,虽说每一道菜都价格不菲,但任涛早已对此类奢华的菜肴感到腻味。
更何况,如今心中有事,更是食不知味。
“倒酒。”
任涛烦躁地挥了挥手,对王昊说道。
“好的,领导。”
王昊连忙起身,拿起酒瓶,为任涛斟满了酒杯。
任涛端起酒杯,接连灌下几杯,酒精的作用逐渐显现出来,他开始感到有了一点眩晕的感觉。
然而,他却似乎很享受这种眩晕感,因为只有在这种状态下,他紧绷的身体和神经才能得到片刻的放松。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满脸疲惫地说道:
“累啊,这个县长当得实在是太累了。
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可背后的艰辛又有谁能知晓呢?
尤其是时刻都要提防着可能出现的各种问题,这日子过得,真是心力交瘁。”
“是啊。”
王昊附和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同情的神色,
“我能体会到领导的辛苦,所以我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