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是江湖外人的称呼,魔教自己人自然不可能叫自己魔教,就跟没人会起个自己骂自己的名字一样……只不过现在既然撕破了脸,那秦州牧自然开始用魔教这个蔑称,不再有所顾忌。
“哈哈哈——”天语长老摇头大笑三声,没有搭理秦州牧这段逆天发言。
“别开玩笑……”一名墨武军忍不住回头抱怨了一声。
莫观棋倒是明白了秦州牧的用意,于是干脆顺着他的逆天思路说下去:“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哦!说不定是真正翻脸的原因?前段时间,联姻之事,耿耿于怀,于是今日找些借口暴起伤人。”
天语长老嘴角弯起:“那本座就陪你们聊聊……无稽之谈,休再提及,实则是本座近日突破瓶颈,居于仙人居所附近,就有如此机缘,若登得大宝,成圣成仙指日可待。”
广场另一头,正在打坐调戏的大罗慈悲剑突然发话:“我辈魔教中人,就该为利为己而非道义,是敌是友只讲个实在……天语长老,可末忘了当日之约。”
说着一拍剑匣,发出金铁交鸣声,以壮声势。
天语长老则依然柔声细语:“这个自然,本座只欲成仙,凡俗一切留给尔等。”
大罗慈悲剑:“嘿,墨家这城我的了,还有劳长老多多消灭墨家之人,可莫留余孽了。”
这自然是在针对秦州牧,毕竟刚才天语长老又是要收徒又是许诺城主之位的,就让大罗慈悲剑有所担心。
天语长老:“本座所欲,尔等莫要妄做揣测。”
铸铁墓碑鬼这时也开口:“留筠筠一命,还有墨家之女为我奴婢……”
在他们对面戒备着的辉石护法急怒攻心,一口淤血含恨喷出:“你……你无耻至极!”
看起来伤得不轻。
事后秦州牧才知道,辉石护法的本名叫陶筠筠……而此时的他,为了再做出逆天发言,而绞尽脑汁:
“啊!我懂了!你们这些魔教啊,真的很坏很坏,看上了我们墨家美少女,结果暴露,所以在这里对我们大打出手,要杀人灭口是吧!说的正是你,那个什么‘鬼’,叫‘筠筠’的姑娘,可是你暗恋对象?还是你老婆?居然还惦记着奴婢,吃着碗里望着锅,噫,还真是老不羞呢……”
铸铁墓碑鬼:“你——我——”
莫观棋掏出折扇一抖:“不用狡辩!分明就是欺我墨家风气开放,姑娘们外出行走,都不蒙面……就是被姑娘们给勾了魂吧!哦,本来就是个‘鬼’。”
秦州牧:“我们墨家姑娘,人人天生丽质,可不随随便便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哎,魔教都是性情中人,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更何况是个鬼。”
莫观棋:“可以理解,是可以理解,但要有真爱,明媒正娶才能幸福啊。”
秦州牧:“哎呀,城主,我们墨家讲究自由恋爱跟缘分,他们魔教更是个鬼,不懂,不懂的。”
莫观棋:“哎呀,你这小徒孙,说的有道理,讲太深奥的情义礼信,他们无礼无信听不懂!”
两人就这么一唱一和,拖延时间的同时,还极尽嘲弄之能事,说了一大堆。
魔教那边三人,支支吾吾应对有限。
一通噼里啪啦之后,最后天语长老有点恼羞成怒:“……可都休息妥当了?口舌虽利,手上之剑利否?”
眼见又要开始新一轮交手,莫观棋连忙叫暂停:“稍等!利不利,我这徒孙剑都没有的,怎么能利!”
天语长老:“好好好,你墨家教不好,本座来教他绝学功法,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到时候,看他还利不利!”
秦州牧:“天语长老如此厚爱,受宠若惊,在下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