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躲着他。
“坐下问,坐下说。”
余笙指了指凳子。
于是,文铮等人就围着余笙坐下了。
其他人纷纷朝这边看。
“乡长,你是真心要在安子沟干一番事业,还是干两天就走了?”
文铮一坐下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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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吗?”
余笙问道。
“很重要!”
“为什么?”
“因为对我们很重要,说实话,如果你干两天走了,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以后还怎么在安子沟立足?谭书记能把我们整死,整惨!
你看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有我们这些人站出来?
一是因为我们年轻,想改变这里的状况。
第二个,其他人也顾虑重重,万一你拔腿走了,就把我们害惨了。
我们几个还年轻,大不了不干了,远走他乡,那些人怎么办?
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如果被打击报复丢了工作,一家人怎么生活?
你以为谭山叔不想干,不想负责啊?
他不敢啊。
换你你敢吗?
所以,乡长,你如果让我们支持你,你也要替我们考虑。
不能我们跟着你正干呢,结果你忽然拍拍屁股跑了,还让我们活不活了!”
余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说的那个谭山叔,是不是财政所的副所长?”
文铮说道:“是他,其实他人很好的,听说回去以后,谭山叔大哭了一场。
乡长,你是一个人,我们是上百个家庭。
你怎么做都不怕,可是我们怕,他们更怕啊!”
余笙看向其他人。
那些人慌忙把头低了下去。
余笙斩钉截铁的说道:“放心,如果有一天因为我连累了你们,我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