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县里也不是没钱,各个单位都在清偿以往的欠款,你拿捏我们,不应该啊。”
如果不是上面一再强调,不能与政府发生冲突,他早就下手了。
不把文铮打得跪下喊爷爷,他就不姓郑。
“郑总,你看,你们每天都是上万的油费,这合理吗?
公路局很久都没有做工程,那些车根本就没有使用过,那么,你们每天送的油,加哪里去了?
我再强调一遍,你们回去再好好算算,把虚加的油踢出出去,我给你们实报实销。
至于你手里的这些油费,我不会签字,更不可能会报销。
鱼山县政府现在是有钱了,但不是用来随便糟蹋的。
郑总,请吧!”
“文局长,我可是听说,你是外地人。”
郑泰又掏出一根烟,点上。
“不错,我与余书记一样,都是外地人,怎么了?
难道这里不是龙国吗?”
办公室里,文力站在一旁,紧张得浑身是汗。
他正在紧张的考虑,如果郑家人打文铮,他怎么办?
是像以前一样跑开,还是帮助文铮。
算了,好不容易来个爷爷当局长,他总不能让自己爷爷当着他的面被郑家人打吧。
以后,文家人还怎么出门。
“郑总,文局长是我们文家的人,我爷爷。”
文力往文铮身边站了站。
郑泰根本没有理他。
“文局长,如果有问题,当时就应该提出来,现在油已经加了,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交通局反而不认账了,这到哪里打官司,我们不会输。
难道真要闹得难堪不可吗?”
“郑总,你们给交通局的车辆一共加了多少油,你们心里清楚,我也清楚。
如果真要打官司,那就法庭上见。
这些单据,我不会签字。
这些钱,我更不会给你们。
希望郑总实事求是,有多少,拿来多少,我不会少给你们一分钱。
请回吧。”
文铮终于忍不住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