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小的也不干活?
我已经来三年了,你是不是一直有个错觉,感觉我很好拿捏?
以为我是个外地来的,就能够随便欺负了?
三年了,做牛做马,也要给喘口气的机会吧?
三年了,评先表优没有份,干活还一大堆屁话,这不行,那不行。
老子不干了,谁想干谁干,行不行!”
说着,把手里的一沓纸扔到了王坡的脸上。
“你干什么?”
王坡勃然大怒,猛地站了起来。
张子栋冲他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位上坐了下去。
并且把脚伸到了办公桌上。
“张子栋,你还想干不干?”
王坡怒不可遏。
他没想到,一向小绵羊一样的张子栋,今天为什么会如此强硬。
“王股长,请你记住,我是正儿八经参加公考考进来的,咱们办公室,我是公务员身份。
你还没有权力开除我。
还有,现在咱们两个去找谁评理,你提出来,我奉陪到底。
我倒是想问问,一个整天兢兢业业工作的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待遇。”
“你工作了,别人就没有工作吗?
难道所有的工作,都是你一个人干的吗?”
王坡怒道。
“从我进入教育股的那一天开始,咱们教育股几乎所有的报表,都是我做的。
你们看看自己手上的报表,有没有不是我的名字的?
特么的,去年年底,老子的奖金竟然是最少的。
王坡,你是怎么做到如此无耻的?
老子不干了!”
张子栋双手冲王坡一摊。
王坡气得浑身颤抖,却没有任何办法。
“你,你等着!”
王坡气呼呼的出去了。
他找管人事的副局长胡成林去了。
一个中年妇女看王坡走了,急忙凑了过来。
“子栋啊,你还年轻,多干点活又累不着,你这样一闹,还不知道给你打发到什么地方呢。
一会王股长回来,给他倒个谦。”
“刘姨,黑白脸不管用了。
三年了每一年过年春节值班,都给我安排到大年三十,初一两天,也没有见你关心过我。
而且,你家就在后面家属楼住。
七天假期,我值两天班,真特么的丧尽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