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适合其他病人。
国医讲究的是因时因地因人,一人一剂,一人一方。
同样一个药方,在北方治病,拿到南方,可能就变成了害人的毒药。
一样的剂量,有人是用来救命,有人却是因此丢命。
所以,李院长,别想着用这个方子。
没有这样的病人,就是有,病情些许的差异,都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邓进这才明白,余笙说了一大堆,原来是劝阻李院长的。
过了一会,送来了饭菜。
余笙在病房里吃得津津有味,把李院长,邓进都撵走休息了。
他吃过饭,去重症监护室看了看刘茹。
告诉医生,刘茹的病情已经稳定,可以转出重症监护室了。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也认为刘茹的病情已经转好,又是县长夫人,就连夜转了出来。
邓宜夏激动的又唱又跳。
医院给刘茹也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
余笙替刘茹把完脉:“都休息吧。
现在太晚了,明天早上看看检查的结果,该回家就回家吧。”
邓宜夏走到余笙面前,认认真真的冲余笙鞠了一躬。
“谢谢叔叔!”
余笙比邓宜夏大十来岁,让她喊一声叔叔,倒也不亏。
“还有一个多小时天就亮了,大家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堆事呢。”
余笙说完,直接回到自己的病房,睡觉。
没想到他刚进屋,邓宜夏这个小丫头,敲了敲门,跑了进来。
“怎么还不睡觉?”
余笙把自己塞进被窝,准备睡觉了。
“余叔叔,后天能不能抽个时间,上我们学校一趟。”
“为什么?”
“我们学校要举行成人礼,我想邀请你参加,再给同学们鼓鼓劲。
明年我们就要参加高招了。
你不知道,咱们树兴县高中,已经七八年没有人考进京城大学,华清大学了。
学习好,有门路的,或者是家里有钱的,都跑市里,省里的高中去了。
我本来也想走,可是我爸不让。
他说,县长的女儿都跑了,让谁在树兴县的高中上。
所以,我就在树兴上的高中。
今年高三,明年要参加高招了。
你去给我们同学们打打气,鼓鼓劲,明年突破一下,考个京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