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别这么说,泰苏市已经换了天地,你现在才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为国家做事的时候,早早晚晚,还会有出头之日。”
老邢坐在躺椅上,摇晃着说道。
“你四十岁到这档案室,今年五十五岁,可盼到了出头之日?”
杜源说道。
“你看看这些案卷,真是触目惊心。”
“有的死刑犯,不但逃脱了死刑,还没有坐几天牢,他们真是神通广大。”
“我杜源可以永远闲着,但他们不能永远凌驾于法律之上。”
“老杜,你别犯傻!”
“虽然你有确切的证据,但这些人,哪一个背景简单,忘记之前的教训了。”
“忘记你是怎么被发配到这里来的了。”
“他们解决不了问题,还能解决不了你!”
“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到时候再连累了我。”
老邢警告杜源。
杜源知道老邢是担心自己。
“唉,老邢,我们是不是挺窝囊的,穿着警服,头上还有国徽,却不能为做什么,想想,脱下这身衣服算了。”
“我夜观天象,乌云不再密布,余书记来了以后,泰苏市第一政治生态,为之一振。”
“张汀都滚蛋了,希望就不远了。”
“希望,那个康达?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姓余的还不是轻信别人,有他吃亏的时候,等着吧,康氏族人会配合康达,很快就会来一出城下之盟。”
“既惊住了余书记,又显得泰苏市,离开他康达不行,从而坐稳公安局局长。”
“那样的小把戏,张达汀经常玩。”
“以后该看康达表演了,然后再看姓余的,要不灰溜溜的离开泰苏,要不被从泰苏抬走。”
“如果不是泰苏市得天独厚的条件,经济上还过得去,早就崩盘了。”
“唉,只是苦了泰苏市的老百姓。”
“罪魁祸首,就是前两任的市委市政府的班子。”
杜源气得也不整理了,拉过椅子,坐在了老邢的对面。
“别急,没看到余书记刚来几天,就做了你多少年想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