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季明月看不下去，起身说：“我先休息一下，累死了。”

季无忧目送她进入房间之后和季佑棠说：“姐姐这种蹬鼻子上脸的功夫，越发长进了。”

“这叫给脸不要脸，非要冷眼相对才正常。”季佑棠冷嘲。

“嗯，给姐姐一个舞台，她就能一个人演完一出戏。”季无忧心有余悸。

“那什么深是什么深啊？”季佑棠问。

季无忧摇摇头：“什么深？人参？”季无忧同样没注意季明月到底说了什么，只是“shen”这个发音好像经常出现。

“好像读‘sen’吧？没听清楚。”季佑棠努力回忆。

而季星辰，原本想要留恋公司的，但是他还得亲眼看一眼季无忧的现状才能心安。所以他把所有事情快速处理完之后，就赶回家里去。

人事总监小心翼翼地问阿平：“老板真的要扣我业绩吗？”

阿平垂眸：“哦，你自己写个处理结果，自己写检讨，自己签字盖章，然后自己拿去给财务吧，让她这个月不要给你发季度绩效。哦，差点忘了，考核的时候，记得写自己不合格，然后全公司通报自己。”

“……”人事总监擦了擦鼻子，悻悻然离开。

回到工位上，她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真傻。”

哪有自行处理自己的，她又不是什么傻逼。

季星辰回去之后，就看到了他不太想见到的季明月。季明月这个人吧，平时电话联系还行，真见上面了，他有点想打人。那种，咬牙切齿勉强忍下去的冲动真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