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无忧大放豪言壮语的时候,严谨等人已经开始了尽量缩小存在感。他们希望昨天看到他们几个一起行动的囚犯的记忆可以一键归零。
但是,越这么想,大家越是记得,甚至已经别有用心地笑着。
看着他们交头接耳,平头哥就知道准备遭罪了。
恨季无忧?他可不敢,万一他的心脏又被摸一下怎么办?现在,他只有要求,能不能一击必杀?
严谨已经在另谋出路,他不断地和季无忧打眼色,但是季无忧就是个瞎子。
等到了上课的地点,这里仍然按照楼层安排座位。像五楼这样特殊的群体,都得坐在狱警眼皮底下,也就是前排。
季无忧叹气,这是连打瞌睡都不允许的位置啊。
区别待遇真是够了,她真的是无辜的啊。
等准备进入课室的时候,门口有一面仪容仪表镜子。季无忧随便一看,整个人都呆滞了。她只是本能地跟着前面的人进入课室,实际上她根本不在状态。
她不是她,她仍然是她。
怎么说呢,她这副模样,是她高中时候的模样。为什么是高中,因为发色。
而且,她还是高一的模样。
未成年啊!
为什么未成年蹲的监狱和成年的一模一样啊!大家都不觉得奇怪吗?
再感叹一次,何德何能啊。
高一的时候,她染了一个黄棕色上课,每次被检查的时候就说自己营养不良。不管老师信不信,反正她就没被扣过分。
有点怀念那个时候,毕竟当时世界还是很正常的。
后来,物是人非。
季无忧摸着自己的脸,脸色沉重,老头找到位置坐下之后,好奇地问季无忧:“怎么回事?脸受伤了?”
也就只有小丫头片子才会在意面容,像酷姐那种,受伤了就受伤了。她身边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