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我每每思及此事仍是痛心不已，追悔莫及。”

“然而.....”牧盛歌也抬起头来，肃容道：“这样也并非全然都是坏事，我们也看到了以前所不曾看到的东西。”

“噢？”道仙儿嘴角微微一翘，淡淡问道：“那是什么？”

牧盛歌的神情顿时激昂了起来，咬牙道：“那便是更高深的境界，更广袤的天地，更加长远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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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哥大嫂你们不曾出现，没有发生后来之事，我们就那么一直按照原本的轨迹成长下去。那我们在家族宗门的培养之下，修为大概率也就是当年家父的那种程度，最多也就是成长到当年家祖的那种级别。”

“如此一来，我们依然会沉浸在周围之人的阿谀奉承里，麻痹在自己的幻想美梦之中，满足于南极天那一方小小的境地，一辈子的眼界和成就也仅此而已。”

“但是这些年跟随大哥大嫂以来，我们亲眼见着了大哥创造无数奇迹，认知屡屡被打破，见识到了无数以我们之前的层次根本无法接触的东西。我等在惊骇钦佩之余，眼界也是不断开拓。”

“大哥大嫂，正是你们让我们知道了，真正的世界绝不止是我们眼前所看到的那点天地，而我们的极限也绝不止是我们之前所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林九陵沉声接口道，呼吸已是急促起来，身上的气息也不断翻滚，显然已是激动无比，“我们不仅不甘心屈于大哥之下，更是不甘于一辈子困守在这五界四海之中！”

“我们想去那更高深的境界一探究竟，一睹那五界四海之外，无尽诸天的风光！

“比起这样的未来，当年的那些恩怨又算得了什么！？”

牧盛歌同样满心澎湃，目露崇拜之色的看着道仙儿，昂然道：“而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大哥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不仅是因为大哥天资卓绝，旷世无双，更是因为大嫂你在他背后的鼎力支持！”

“没有大嫂你的助力，大哥绝不可能达到如今的境界。”

“如果大哥将来能立于诸天之巅，那么大嫂你便是那座通天之塔！”

言语间，随即两人眼中闪动着炽烈的目光，看着道仙儿透着强烈的渴望之意。

“既然我们想要超越大哥，那么必须先和大哥一样，摆脱这滚滚浊世，前往那诸天之上！”

“而大嫂，你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