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白心底打算的事与苏尚有关,既然她注定要进官场的,提前让她知晓官场的生存之道并非坏事,眼下正好遇上粮灾此乃再好不过的契机。

“南州府粮灾一事娘子可曾知晓?”

苏尚眨着眼眸,借助微亮的月色与李幼白对视,呼吸着彼此的气息,“我知道。”

“甚好,如若娘子真打算步入官场,这回我打算带你出去看看,可好?”李幼白始终没办法与苏尚细说,只求让她眼见为实。

苏尚没多说什么,身子往前挪动一下,整个人挨进李幼白怀里,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并把脸颊迈进她丰硕的胸口处,小声道:“我全听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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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价三两或者三十两,一个新年开春死多少人不会有人知道的,哪怕是管理着人口的户部也都不会清楚准确数字。

没有户籍的人,乞丐,流浪者,离开家乡的难民,统计不到户籍就算不上死在灾害中的人数了,所以中州城内仍旧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而城外吃不上饭的灾民,则在人们司空见惯的眼中变成了普通的落魄者,不给予理会。

两天之后,卢剑星特意上门拜访,期间他说了兵铁的事。

去往马庄路上的那把短铳给他印象极深,造诣匪浅,现如今军中火器仍有不少缺点,兵铁的见解和手艺与军中匠人不相上下,是个人才。

现如今,兵铁顺其自然的已经被招进军中做事,在往后的交流中,得知短铳大多数理论都是通过李幼白得知,兵部也派卢剑星过来打听一二。

现代的制式枪支原理不不变,但做工太过先进,眼下定然是造不出来的,不过李幼白知晓现代枪支击发原理与子弹概念倒是能直接告诉卢剑星,变相推进秦国的火器军工。

“李公子当真是博学多才,居然懂枪。”卢剑星小心翼翼地将李幼白画下的几份图纸收下。

李幼白笑说:“男人里十个肯定有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