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是一个40来岁的中年人,是个在本市工地打工的民工。
启盛集团知道吧,这个民工就是在他们旗下的工地出的事儿。”
“是意外吗?”
陈峰错愕的追问了一句,对此陈国立再度摇的摇头:
“不是意外,这个民工组织了很多老乡,讨要工资近两年多一直没有结果。
不得已之下,这个民工只能组织其他的人一起去,到了还没盖完的楼房楼顶处,拉起了横幅,希望能引起更多人的重视。
启盛集团对外封锁的消息,各个大小媒体对此事只字不提。
之后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这个民工摔死了,订这些丧葬用品的是这个民工的妻子。
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还带着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孩,特地要订红色的寿衣,就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变成厉鬼去向索命之人复仇。”
听到这里,陈峰迅速来到了陈国立的面前:
“也就是说,他妻子觉得自己的丈夫是被人谋杀的?”
陈国立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
“这件事发生之后,有很多小道消息传出启盛集团的二公子曾前去过工地处理此事,这个人的名声不是很好。
行事乖张,很多跟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畏惧他。
这个人是启盛集团老板的私生子,一直在家庭内部,不太受重视。
而这个楼盘又是他在负责,所以出了讨薪这种事情自然是要他去处理的。
工地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意外还是被谋杀,也没人说得清楚。
他的妻子把启盛集团的二公子告上了审判庭,不过据说启盛集团找了最好的律师来为二公子辩护。
估计胜算不会很大。
死者妻子应该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觉得靠这种方式是没办法深渊的,所以才会寄希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民俗讲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