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承诺的秦落不再犹豫，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数据又如何？在这过去的十年时间里，陪伴他的只有这些数据，何况秦落从来没有把他们当做数据，他们是他秦落的朋友。

“看来，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心。那么，你是想过上一个普通人的一生，还是跟随我看这个世界的精彩？”

秦落深吸了一口气：“我应该怎么做，师父？”

司晨翔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我来和你说说你目前的情况吧。”

“你在八岁那年的玄能测试应该测得出玄能几乎为零，对吧。”

八岁那年，秦落已经开始自己一个人生活了。那时学校组织的玄能测试他也有参加，但是并没有检测出玄能，否则他也不会选择普通高中了。要知道，只有拥有玄能的人才有资格上玄能高中。

“事实上，你并不是没有玄能，而是你体内蕴含的玄能实在是太庞大了，庞大到必须封印的地步。这个封印，便是由我亲自设下的。”

其实秦落一直猜测司晨翔是一个玄能者，现在也算是实锤了。

“既然你做出了决定，稍后我就为你解开封印。至于你那个手机软件······它叫什么名字？”

“【界天】。”秦落如是回答。

“如今的【界天】底层逻辑也是我写的。这个软件可是暗藏玄机，并且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能用。稍后我一样会完全解放权限，等你觉醒玄能，你就知道其中的奥妙了。”

“哦对了。”司晨翔想起了一件事：“我们当初设计的程序是拥有自主学习能力的ai，主体用的是世界最先进的【神话】芯片。你父亲曾经说要赋予他们生命，现在看来他确实是做到了。那些和你交流的角色，除了没有自己的身体以外，和活生生的人没有什么两样。”

“你在说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秦落一脸茫然。

司晨翔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没有什么事能够瞒过我的眼睛。你的手机就摆在那，我用这双眼睛能看到许多你看不到的······”

“话又说回来，你对这个地方还有留恋吗？”司晨翔问道。